“是啊。”司恪一向随，想动手的时候就动手，想谈天的时候就谈天，之前赵景行一直对两千多年的事毫无兴趣，但这时候主动提了起来，倒是令他十分意外。

赵景行挑了挑眉：“你能在那座黑暗封闭的古墓里待上将近两千年，没崩溃也没发疯，来了还活得这么逍遥，我看不来你有什么地方需要同的。只是，你的表现让我觉得有意外。”

赵景行微微蹙眉。虽然没有听司恪完整地说过事的来龙去脉，但从对方透的零碎信息，以及拉玛大沙漠的那个古墓里留的痕迹，他大概也能推断得当年发生的事。

他似乎是一都不记得要跟赵景行动手的样，也不防备对方，目光悠悠，远眺着空阔苍茫不见尽的海天。

“那你是因为了假的复生药，怕被秦始皇发现，所以逃去了西域？”

“我们在两千多年前还是有过一段交的。”他笑眯眯地说，“那时候你是秦国公，表面为人随和，谦谦君温如玉，骗得天底人都以为你仁慈贤德，其实也是一肚的心。我虽然只是个江湖上的炼丹师，但跟你倒也投，虽然称不上至交，多少也能算朋友。”

“说实话，我从古墓里刚刚来的时候，的确满腔都是想要毁灭了全人类全世界的仇恨。但那时予然一，除了异能

“我本以为在黑暗和仇恨中困了一千多年的存在，一旦挣脱束缚的时候，就会像是厉鬼恶世，翻搅得天大乱，生灵涂炭。”赵景行微微一勾嘴角，“天大乱生灵涂炭倒是真的发生了，但这些事的人，应该说是徐游更加准确，而不是你。难不成，她的扭曲和愤世程度，比你被困古墓两千年还要厉害？”

认识？”

“对。”司恪微微一笑，“你去过呼延王的地墓，后来的事，你应该都知了。”

赵景行语气淡淡：“那概括地说，就是你在秦国被秦始皇着炼丹，后来逃到了西域，又被沙漠小国抓去，切成一块块给国王糊墙陪葬了？”

司恪的表一就不好了，了嘴角：“你还能再说得刻薄吗？我这遭遇本来就已经够悲惨了，就不能用婉约一的语言来描述，或者至少表示一同什么的？”

“后来你被人着自杀，迫于形势躲不过去，打算假死，派人盗走了我留在咸阳秦始皇手中的所谓复生药，也就是我来的丧尸病毒，所以当时丧尸病毒没有扩散开来，整个秦国只有你一人变成了丧尸嗯，当时我可是很够义气，冒着暴的风险，警告过你这不是真正的复生药，只有极小的概率在丧尸化之后还保留有人，但你还是很有气魄地赌了这一把。现在看来，虽然你没有扶苏的记忆了，不过也算是赌赢了一大半。”

“哦？哪里意外？”

赵景行只问了他一句话，他一说起来就像是倒豆一样说了一大段，显然是老早就想说这些两千年前的旧事，只是以前赵景行一直没给他机会。

司恪笑了来：“说起来也是，我跟她一杀就是全世界六十亿人的行为比起来，的事好像微不足，白活了这么两千多年，真是跟她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