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景跃然说,又像是无聊地自言自语:“我不仅不会ai一个人,也不太清楚恨是什么滋味儿。我隐约记得自己在玩一个游戏,游戏规则不重要,游戏的结局胜负也不重要,过程中开开心心就好。”
“阿弃,你在说什么?”景跃然心里那种不详的预gan更加qiang烈。
倪胭妩媚地笑着,她转yan望向景跃然,问:“你喜huan我吗?”
“当然。”
“有多喜huan?”
“很喜huan很喜huan!”
“这样啊……”倪胭笑笑,“那我永远都陪着你,再也不和别人接chu2好不好?”
当然好啊,这正是景跃然想要的!可是他望着不远chu1浅笑嫣然的倪胭,忽然不敢说chu来。
不对劲,不对劲。
倪胭微微偏着tou颔首垂眸,无聊地玩着自己的手。她慢悠悠地说:“你以为让我染上毒。品我就能一辈zizuo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你以为你说要养我,我就会gaogao兴兴地答应了?谁稀罕啊。”
她的语气是一贯的懒散漫不经心,甚至带着dian小小的撒jiao。可是景跃然听得chu来她不是撒jiao,那种骨zi里的傲慢鄙夷太过明显。
“知dao怎么才能永远完完整整地得到一个人吗?”倪胭挑眉,抬yan似笑非笑地望向景跃然,“我教你啊?”
“阿弃……”景跃然不由自主向前迈chu一步。
倪胭双手撑在围栏上,轻轻一跃,坐在上面,悠闲地晃着两条tui儿。她说:“人心是最善变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什么忠贞不渝一生一世。”
景跃然再往前迈chu一步,急忙反驳:“不会的,我们的aiqing一生一世都不会变!”
“我们的aiqing?”倪胭略带嘲讽地勾唇,“我zuo了什么让你误解的事qing让你以为我ai你?”
景跃然jian定地说:“可是我ai你,天长地久你也一样会ai上我。你不记得了吗?以前你很喜huan我,也很依赖我。一切不愉快都过去了,我们也该重新开始了。”
倪胭更觉讽刺,他koukou声声的ai,却连她这个shenti里换了个魂儿都一无所觉。
倪胭耐心快要耗尽了,她问:“几dian了?”
景跃然看了yan时间,说:“六dian四十。”
时间差不多了。
倪胭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抬脚,在窄窄的护栏上站起来。她穿着和裙zi同se的gao跟鞋,闲庭信步地走在护栏上,那护栏很窄的一条,还没有她的脚掌宽。
“阿弃你zuo什么?快xia来!不要吓我!”景跃然吓得汗mao瞬间立了起来。
倪胭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抬起,像是没有听见景跃然的话一样,继续沿着窄窄的护栏往前走,嘴里哼唱着蚌妖一族古朴的歌谣。
景跃然跟着她往前走,他想冲上去把她抱xia来,却又不敢贸然过去,担心她受刺激。事到如今,景跃然怎么还能不明白倪胭动了寻死的念tou?她故意穿得这么隆重漂亮,原来是为了准备自杀?
景跃然的心忽然收紧。
倪胭歪着tou望向景跃然,笑着问:“你紧张什么?要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阿弃,你别胡闹,你先xia来!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解决的,我们一起去面对!”
倪胭终于停了xia来,她在护栏上转过shen,小心翼翼地踩在护栏上,gao跟鞋尖尖的鞋尖和后面尖细的鞋跟悬空着。
“阿弃!有话好好说!你别再乱动了!我求你!”景跃然抬起双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