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说什么呢，麻烦什么麻烦，这不都是应该的么。”

说完赵逢又把转向了邻居夫妇，朝他们鞠躬行了个礼，：“谢谢叔，谢谢婶，我什么都不懂，今天麻烦你们了，时间这么晚了，你们也先回去歇着吧，明天估计还要麻烦你们过来帮忙。”

赵逢全程在一边看着痛哭涕，挣扎着想过去奈何被陆远帆死死拦着。

邻居夫妇已经着泪起，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言又止，过了半晌，夫妇俩对视了一，邻居大婶儿才推了推神思离的逢。

邻居大叔找来了一个瓦盆，让赵逢敲着瓦盆走到门外烧了第一把纸，给老人送终。然后又让她把瓦盆儿拿回来放到了老人脚前作“孝盆”，在里面烧纸，给冥间的亲人“送钱”，同时燃了长明灯为亡魂引路。

“爷爷――”

溃的赵逢把她拖开，让一旁的陆远帆拦住她不要上前，然后和邻居大叔一起帮忙捋顺老人的使他仰面朝天躺好，规矩给老人里了一枚穿红线的铜钱，拿了张黄表纸把老人的脸盖上，又用红布绳绑住了老人的双脚。

邻居大婶儿忙上前扶起了逢，说了几句要留来的客套话后，还是声告别。

待到赵逢绪没那么激烈的时候，陆远帆才声安，赵逢无力地从他的怀里落，跪倒在地上。

“节哀顺变。”

陆远帆站在一旁良久，也跪给老人磕了个，烧了张纸。

“逢啊，你看现在还是大半夜，离天亮还有些时辰呢，要不要先让这位先生去歇一会儿？”

她心里并不怨，这么大半夜地尽心尽力帮她忙已经足够了，人要学会恩。而且后面几天还要靠他们来张罗，她怎么也得给爷爷办个像样的葬礼，让他在地安息。

一番对谈早就唤回了赵逢的意识，邻居夫妇俩一唱一和，她不可能听不懂他们什么意思。好心帮她是分，但毕竟不是亲人，到为止，不能同受和她一样为爷爷守灵。

赵逢动了动，扭看向旁边的陆远帆，他正半跪在地上烧纸。

“这，逢你看？”邻居大叔放轻了语气，目光转向了地上的逢。

“陆先生，时间很晚了，你先去睡吧，我的房间刚去拿东西来没关，里面的床单被也已经换上了净的。”

“那逢，我和你叔就先走了，明早上过

长长一声沉痛的哀鸣，闻者悲伤，邻居夫妇掉了泪，陆远帆也不禁红了眶。

赵逢的泪已经涸，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地上望着床上的爷爷，神哀戚。

“叔，您生前风亮节，要不是家国拖累了您，您后半生过得肯定没这么辛苦，好人有好报，希望您老在另一个世界里安安乐乐的……”

“树林儿叔，逢有我们照顾着呢，您老可放心，一路走好……”

邻居大妈急红了脸，梗着脖吼：“我，我哪有？我就是想着咱们无所谓，但人家好心过来帮忙，总不能也陪着在这里守一晚上吧？”

陆远帆闻言抬淡淡地扫了一，邻居大婶连忙红着脸避开了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丈夫，他却是低狠着脸怒斥，“就你话多，自己想休息还拉着别人打掩护！”

邻居夫妇也跪在瓦盆前哭着，边给老人烧纸，边说着送一路走好的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