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过往亲吻时的样，笨拙地着他的唇，总司回过神来，想推开她，未央奈却怎么也不肯退开，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倔。

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时间就此停滞就好了……

好半天，总司才缓过气平复来，未央奈伸手捧住他的脸，认真申明，“我是不会被宗次郎传染的。”

冲田总司侧开脸往后躲，以稍微离她远一些，但未央奈却摇摇，“我说过，宗次郎是不会伤到我的。我……如果宗次郎要把我当妖怪也可以，但是我不会有事的。所以你不要害怕……”

“宗次郎，”

冲田总司的眸睁大了一瞬，有些震惊，“你——”

冲田总司不自觉握紧了双手。

冲田总司怔了怔，看着她的眸中绪激万般复杂。

冲田总司却避开她，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咳咳、会、会传染咳……”

未央奈看他发呆，抿唇，“我证明给宗次郎看。”

“我不会说谎的，是真的。”

冲田总司愣了一，皱起眉看她，“未央奈……”

未央奈的目光倔，不肯妥协，“但是我已经知了，我想陪在你边，要不然，我会害怕的。”

他连忙松开手，轻轻抚过她手背上因为太用力而泛起的红痕，“疼么？”

未央奈有想哭。

然而他们，还是在经受着时间的洗礼，或多或少的，总是会有变化。一长大，然后慢慢老去……或者来不及老去就迎来生命的终结。

慢慢的，冲田总司妥协了，他目复杂，最后闭上，托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祗园祭那天，未央奈一直陪在总司边没有跟新八他们一起去玩，在总司养病的这段时间，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房间里，池田屋事件的后续事宜让近藤很忙，土方岁三经常会过来看望，待在这儿和他们说说话，还有新八左之助平助三个像说相声似的，所以总司哪怕是在养病，这里也总是笑声不

未央奈不肯妥协，依旧挨着他坐着。

未央奈拉住他的手，说得很认真，“我想照顾宗次郎。我知你不想我知你晚上咳嗽的事，但是我已经知了，看不到的话我会更担心的，所以让我留好不好？”

未央奈看着他，摇摇，“不疼。”她笑，“以前，小时候，土方哥哥也掐过我的手，他掐得超用力的，我都哭了。”

“宗次郎？”

未央奈抿着唇，“我已经知了。”

未央奈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反握住了她的手，握得很用力。

未央奈看看他，“以后，我晚上还和你一起好不好？”

“宗次郎比土方哥哥温柔多了，而且宗次郎一直都对我很好，不会伤到我。”

她说着，在总司诧异的目光，认真又定地凑近而来，将唇贴上了冲田总司的唇。

……

冲田总司良久才转开了视线，不知是被绪影响还是什么，他忽然捂住嘴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啊，抱歉。”

“我不会告诉土方哥哥和其他人的，我知宗次郎不想让大家知，你不想大家担心，就像你之前也不肯让我知一样。”

冲田总司垂笑了笑。

未央奈连忙上前扶着他轻轻为他拍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