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准备好了吗？”

“指挥官因为扰的作用记忆产生混乱，他不会认得你。你要是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然后――”许役言，“让他重新记起你。”

“我去。”程绡没有任何犹豫。

这也是他和修纳德想要阻拦她的原因。

她望着许役言，眸中清冷毅，不见任何妥协的可能。

许役言看着她，程绡不避让，也静静回视着。气氛算不上针锋相对，两个人都不肯让步。

一语成谶。

“为什么？”程绡蹙眉，“我是最适合的，不是吗？”

程绡不觉镇定来。

“目前还没有办法提前得知。”许役言，“不过照理论推测，可能会是影响指挥官最深的一件事或者一段时期。”

程绡轻轻闭上，耳边指示传来许役言冷静的声音。

程绡。

“抱歉学长。”她说着，话中却没有丝毫歉意，“我一定要去。”

“昏睡是小概率。”许役言不客气地指她的错误，“有90%以上的概率会直接脑死亡。”

修纳德沉默半晌，还是和许役言一样了让步。

许役言早知她会这样，断然拒绝：“不行。”

“那是因为……”西稍一顿，声音低来，“一旦失败，那个人也会永远地昏睡去。”

程绡稍稍有些紧张。要是真的在艾拉，少不了会有冲突发生。

程绡照指示躺在指定区域。

最后许役言先收回了目光，只是又问了她一遍：“你确定？”

毫无疑问程绡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确定。”

“大约十秒钟之后你就会在仪的作用深层睡眠状态。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有短暂的空白期，不用害怕。”

程绡还记得当时陆时见对她说想不想去试一之类的话。

“还有问题吗？”

许役言提前和程绡说过，她虽然是通过理手段深层潜意识，但如果在那个世界受了伤，现实则可能直接死亡。

“哪怕可能会死？”

程绡微笑着看着他。她和陆时见是截然不同的人，但有的时候这种温柔的持反而更让人难以拒绝。

执行前还需要检查程绡的状况，耽搁了一两日，修纳德从H719赶到据，同样持反对意见。

程绡被带去隔离室，在里面她看见了形状类似在艾拉时见到过的析脑仪。

以救指挥官，就是让一个人通过外力介他的潜意识，通过在潜意识中唤醒他而让他醒过来。而这个人与指挥官的关系越密切越有利。”

许役言无话可说了。

“最后一个。”程绡深一气，让自己放松来，“我需要什么？”

程绡轻轻了。

影响最深的……

毕竟她是陆时见用命也要救回来的人。

事到如今反而是程绡冷静来。

“我会看到什么样的画面？”程绡想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难得是在艾拉？

临到关，说一不紧张也不可能。

“我和许长官的素质都优于夫人，没必要让夫人冒险。”他说。

“失败的几率达70%.”许役言，“我不能让你冒险。”

程绡不解：“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可我才是最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