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审讯员又陆续列证据，包括不知在哪找到的“目击证人”。

审讯员陈述完毕后，抬看向程绡：“对于上述的证据论述，被告有异议吗？”

“我并不否认我与陆……Raphael这件事。我只是不承认我有罪而已。”

程绡淡然：“没有。”

因为示的证据太多，到这时已经过了半上午。程绡看着阳光正正照到厅中，恍惚间有种失真的错觉，连审讯员掷地有声的陈述都像是隔了很远。

“可是照刚才审讯环节的论述，你对每一样证据都没有行过否认。”执行长说。

很快到了审讯的环节。

执行官有理有据：“众所周知，Raphael是威胁到蓝星安全的在逃特级通缉犯，照法律的规定，你与他有正面往来属于叛国行为。”

执行长不得不再次面维持纪律。

况意外地现逆转，这样的发展是连执行长都没料想到的。

审讯员的发问将她的思绪牵扯回实。

不过一些原本抱持着陷害论的陪审员产生了极大动摇。

审讯员审讯完毕，执行长看向程绡：“被告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这相当于最后一个问题。长夫人的心被提起来，她多希望有奇迹现，然而――

同时程绡也很清楚，有这些照片在，她的罪名很难开脱。

程绡虽然经过了纪天的提醒，但实际看到的时候还是略微有些吃惊。照片上的这些地方大多都分散在星际不同的地方，在茫茫人海中将这些所谓的“罪证”找来，可想而知要耗费多大的人力力。

没办法，审讯前谁也没想到她本人会往这个方向辩护。

陆时见被全国通缉时，程绡因为担心他的动向而对这些有所了解。当初是总统纪天直接达了通缉令，事发突然又时间紧迫，一些程被省略。程绡也没想到当时的漏却成了现在唯一可能的翻盘。

程绡心生难过，却决不肯回。

程绡统统没有否认。

“那Raphael的通缉犯份是如何确定的？据我所知，特级通缉犯需要行国会审议，但是当初对Raphael的界定却是直接执行。”

当初看到的不大。台一片哗然，陪审席也窃窃私语。

程绡沉默着，就在执行长准备判定她放弃辩护的权利时，她忽然开：“我并不认为我有任何的过错。”

“绡绡！”长夫人失声叫了来。她是难得这样失态的。

“那么――被告承认与蓝星特级通缉犯Raphael存在某种特殊关系吗？”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却说得冷静又定。

终于轮到她发言的环节。

二楼的纪天稍稍坐起些。

基本上已经尘埃落定，再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翻了翻手边的文件，确实找不有关程绡质疑的证据。

台越发躁动起来，程绡甚至听得到第一排长夫人快要不上气的声音。

程绡自上来后就一直是这种态度，就好像早就放弃了希望，连挣扎都没必要。毕竟在那样的证据面前，解释再多也只是狡辩。

这无异于铁证如山。不过忽略其他，这些画面看起来倒是好的。

程绡静默一秒，抬与审讯员对视：“我承认。”

台瞬时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