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问：“……”

她被迫搬回程家公馆去住。每天不过是和代双去咖啡店写写作业，连机甲论坛也懒得上，甚至对一些新的竞技类游戏也丧失了兴趣。周问有时候也会来，代双作为他的master，义无反顾承担起检查他作业的责任。周问的实战能力确实很，但对于各门理论课却一雾，比如他非常不理解系统地了解机甲构造和实有什么关联。

的世界没有节，事实上这里的人除了建国日并不过其他节日。自蓝星大星际时代，古老的文化与文明相继崩溃，联集合全球势力，除却外形上还有些差别，不再有刻意的东西方之分。

长颔首。

程绡问过代双他们，他们也并不知0的行踪。

长不以为然：“绡绡长大了，总该有她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放心，我听说纪家那孩最近在参加什么野外训练营，让她去玩两天散散心也是好的。”

“没有可是。”代双打断他，“明天之前你背不来机甲构造件的名称，罚抄一百遍。”

种很微妙的绪。

白罩耸耸肩。

程绡趴在旁边一面看戏一面无聊地画着简笔画玩。

程绡的寒假过得相当无趣。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长夫人见程绡这样很是担心。她原想着让程绡搬去住况会好转，现在看来并没有。她与长谈起这件事，忧心忡忡。

论坛里0始终没再上线。

代双冷着脸：“这是防止意外发生，万一你在使任务的过程中迫降，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检查问题所在。”

长夫人陷沉思。

日一天一天过得很快。

尽没有明说，但是白罩很清楚“他”指代的是谁。

“野外训练营？”

“如果坏了的话直接送去检修不就好了吗？”周问被训得很委屈。

“老大一向都是这样，除了言大概没人知他在哪儿。”周问一边苦兮兮地抄写一边回答程绡的问题。

“大概。”白罩盯着手里的平板仪，“如果不意外的话。”

陆时见将手腕上的仪拆除：“还真是遗憾。”

“那位大人并非是为了自己，如果真的能有所展，对于蓝星在星际中的地位会有很大的提升。”白罩很拥护他

同一时间，一区边缘的荒山附近，联政府在地建造了一座科研基地。

“我不认为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陆时见语带嘲讽，“他到底对我有多不放心。”

着白罩的科研人员是个瘦个的年轻男人，他将数值一一记：“照最近的记录，你的况已经趋于稳定，并没有爆发的迹象。看来你曾经的能力已经完全没有了。”

其实不光是0很神秘，代双和周问他们也都好像在隐藏着什么。程绡的家世背景他们一清二楚，而程绡对他们却没有更深一步的了解。有关这个问题她曾经问过，代双的回答是“没什么好说的”，周问则生地行转开了话题。

*

“可是……”

这样无趣的生活平淡到程绡甚至开始怀念起和陆时见的死亡训练，至少那时还有个目标，现在只能用死微澜来形容。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中却没有任何多余的绪。

寒假是真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