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机甲来往场地中央去。不同于复选，艾斯先伸手：“我收回之前的话，你的技术不好，但勇气可嘉。”

事实上除却与0那场意料之外的对战，艾斯在机甲大赛中拿的实力也不过才五六分。他现在开始认真，程绡渐渐招架不住，只得以退为。所有人都看得她的实力远逊于艾斯，程绡却不打算放弃。

险险躲过。

陆时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她的技术确实不如纪宣，难得的是，她很能稳住，不急不躁的，即使有重大失误，依然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过来。她完全不被艾斯度的攻而打乱节奏，持着不反击的策略，至始至终都以躲避为主。艾斯打得烦躁，有种束手束脚的无力。

竞技场前的大楼中。

场上的气氛烈起来。

其实只从刚才的一击程绡已经明确她与艾斯之间的差距，至少短时间很难跨越。但她并不像最初那样气馁甚至绝望――要知毕竟在陆时见那个变态手她都熬过来了。

在这样的缠斗中，艾斯失误，程绡破天荒地得了一分。

程绡的失败是预料中的事，但这一次在所有人中，她虽败犹荣。

这真的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程绡很快调整到最佳状态。

总分榜刷新，TZ以当之无愧的实力夺冠，Zero则位居第三，对于一个新的战队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虽然没能得到机甲，但第三名奖品是论坛线机甲验馆无限制金卡，算是超所值。

许役言走后，陆时见看着程绡回到休息区后才转离开。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复选时被艾斯嘲讽为“垃圾作师”的000。

这话说得别扭，完全不像是夸人的，程绡却还是落落大方接受：“谢谢。”

“10―2，TZ，S获胜。”机裁判宣判最终的结果。

“好吧。”对于陆时见的决定许役言从不质疑，“一场要到我了。”

艾斯在终选一直都是零失分，且少有二十分钟以结束不了的比赛，但这两项记录都被程绡打破。

最后一击。

等一切都结束后程绡回到家，才发现终选由电视台行实况直播。她与艾斯握手的那一幕被人剪辑成gif放在T特上，荣登实时搜索榜第一。镜中的她穿着红白队服，模

许役言站在窗前，看着面程绡和艾斯的互动：“看来你的训练很有效果。”

程绡的力告罄，她没能躲过，机甲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第三场比赛言以10―8一次赢过庄珏，不过总分1：2，Zero还是败给TZ战队。

尘埃落定。

陆时见懒散地倚靠在窗棂上，只瞥了外面，就收回了视线，唇角却有弯起的弧度。

就这样持到最后，程绡凭借着在与陆时见的死亡训练中磨砺的稳健心态，生生将比赛拖到三十分钟，并且还艰难地拿2分。她拼命的程度甚至连艾斯都到意外。他对她不再抱有先前的轻慢与偏见。

“你不打算见她吗？”

而程绡不同。

实战与模拟对战最大的不同其实在于心态。模拟战隔着仿真，是比较容易迅速调整的。实战就不一样了。多少人因为开局被打得很惨而心态崩坏，到后期基本上不再反抗，只想快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