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仔细想来,却又想不起这女zi究竟像谁。
这时,外面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您要的菜已经好了,是xia去吃还是端上来?”
徐砚琪看了看怜儿湿漉漉的tou发,对着外面dao:“端上来吧。”
店小二应了声后,很快便端了饭菜上来。怜儿早已饿的不行,如今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徐砚琪看她应该也大不了自己两岁的样zi,如今竟然独自在外漂泊,骨瘦如柴的模样使她禁不住升起一丝怜悯,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慢dian儿吃,别噎着。”
说着又盛了碗紫菜dan花汤放在她跟前:“喝dian儿汤。”
怜儿迫不及待地捧着喝了一kou,嘴里han糊不清地说着:“谢谢夫人。”
徐砚琪叹息一声:“好好的姑娘家,怎就沦落至此呢,你家中是糟了什么变故吗?”
怜儿吃饭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哀痛:“我娘临终前让我chu来找我哥,可是在半dao儿上遇到了人贩zi,辗转卖ru青楼。
原以为那样的地方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男人,说不准可以找到我哥,可是在那里呆了三年都没有消息。无奈之xia我便用三年来赚的银zi为自己赎了shen,准备chu来寻找。
那青楼里的妈妈人还算不错,知dao我的难chu1,临走前还给了我些银两。可是不过一年,我shen上的银两便用完了,却仍是没有找到我哥,最后便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看她yan中有了泪花,徐砚琪拍了拍她的脊背,柔声问:“那你哥呢,她为什么没有跟你和你娘在一起?”
“我和我哥原本是双胞胎,我爹好赌,欠xia了许多债,因为家里没有银zi,我爹便把我哥给卖了。我娘因为此事经常跟我爹闹,后来他一气之xia撇xia我们娘儿俩走了。那个时候我才不到六岁。我娘想我哥想的夜夜哭泣,最后哭瞎了yan。两年前又因病去了,这世上,我也就只剩xia我哥这一个亲人了。”怜儿说着再吃不xia东西,趴在桌上哭起来。
徐砚琪却听得甚是不解:“纵然你家里缺银两,你爹又怎舍得卖你个呢?”an理说,被卖的那个不该是女孩儿吗?
怜儿dao:“据说有个买家chu了大价钱,且说了只要男孩儿。我爹那时候正被人追债追的厉害,便把我哥给卖了。”
徐砚琪听得心中火气顿生,这样的人真是枉为人父,为了银zi不惜卖了自己的孩zi,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徐砚琪叹息一声:“人海茫茫的,你就这么四chu1找xia去,无异于大海捞针,何时找得到你哥?”
怜儿神se渐渐黯淡xia来:“可那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是我娘生前的唯一遗愿,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我哥。”
“那,你哥shen上有什么特征吗?你们自幼便分别了,纵使见了面岂不是也认不得?”徐砚琪又问。
怜儿dao:“我哥shen上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胎记,像一条小鱼,我的在右肩,他的在左肩。”
说着,她将自己的衣裙褪xia一些,右肩后方的那块红se胎记,仔细看去,当真是条鱼儿的形状。只是,这胎记长在肩上,谁又会平白无故的将自己的肩膀louchu来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