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目看了周承棠，看着她中未曾化开的暗和怨愤，却是又叹了气。

只是――

…”

周承棠听着这话，却是一顿…

这，这怎么可以？还有那些暗卫…

周承棠看着秦舜英这张漠然的脸，心闪过几分不好的念，她张了张，间的话尚未吐便又听到秦舜英继续说：“日后你就好生当你的世夫人，若是没什么事就不必了，还有你边的那些暗卫，他们跟着你是护你周全，而不是去替你这些事…除去已经死了的那几个，其余那些我都会召回。”

等到姜仪和周承棠离去，秦舜英却是又闭目了许久，等她重新睁开却是握过桌上的茶盏先用了一。那茶搁了一段时间早已凉

周承棠想到这，原先那颗悬的心倒也跟着落了来。她由姜仪扶着起了，而后是朝秦舜英和周承宇各自打了一礼，跟着便由姜仪扶着往外走去。

等这话说完，她是又跟着一句：“何况李怀瑾今日已置了该置的，想来日后也不会再什么。”

这让她如何不恨？

姜仪闻言便轻轻应了一声，她站起是朝秦舜英屈膝一礼，而后便走到周承棠的面前朝人伸手，中是跟着一句：“安平，你随我先回去吧。”她这话说完瞧着周承棠还要张，便又轻声与人说了一句：“如今母后还在气上，你若再说，只怕更会惹得母后不喜。”

只是还不等周承棠把话说完，便看到秦舜英摆了摆手，余后是又寡淡一句：“容慧，你带安平先回东，这几日就让安平待在东…至于柳家那你亲自递一封信过去，就说想念安平，想让她在东陪着你多住几日。”

什么？

周承棠闻言，惨白的面却也跟着回了许多。

是了，如今母后还在气上，说得自然也是气话…等母后消了气，她再来同母后好生说几句，母后就她一个女儿，又怎么可能真得舍得如此对她？

即便她还贵为公主，可没了这后的庇护，只怕比那些士族贵女还不如。倘若日后安平能乖顺些，那么她照旧还能好好当她的公主，受着旁人的恭维…

姜仪离周承棠很近，自然也察觉到了她面上的暗，她心化开一声绵长的叹息，却不知是怜悯还是无奈…她这个小姑啊，保不准这会还在想着如何惩治那些人，可她却不知，今日之后，有些事终究还是变了。

周承棠闻言，刚刚恢复的面骤然之间又惨白了几分。她不傻，自然听了母后的话中意…母后这是不肯再帮她了，即便还保留着她这个公主的虚名，只是日后若当真再有什么事，母后也不会再对她施以援手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好自为之？

不知是不是跪得久了，还是的疼痛重新又蔓延开来，周承棠即便由人扶着，还是觉得浑酸痛。她想起上的那些伤，对柳予殊的恨意却是又多了几分，还有霍令仪…她费尽心机算计这一场，没想到到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她还想开，便又听到秦舜英继续说：“今次之事就到此为止，只是安平…”秦舜英说到这，是又重新睁开了睛，她越过那烛火朝周承棠看去，看着她这张面容，中是跟着幽幽一句：“以后，你要好自为之了。”

…

“母后，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