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不同的。

从来也没有想过华君远。

他说的这么有理，庄常曦居然无法反驳，只好咬了咬牙，：“我知了，我今晚就去同他说！”

庄常曦：“脚长在我自己上，为什么要同他打招呼？”

华君远十分意外地看着她，庄常曦连忙补充：“你放心，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我，我也知你对容景谦许诺过什么……不，就算你没许诺过什么，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了。”

他只是一轮悬在天上的月，云层一盖住那轮月光，而她心中依然有一片清辉，只是……

一番话被她说的乱七八糟，华君远有哭笑不得：“庄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误会，也不会多想。”

华君远思索片刻，：“我是要去鹤州，确实是往南的方向，我去了以后，可以帮你安排商队，一路往京城。到京城前，你就先行离开，暂时不要京……”

他不嫁，如今看他，却居然是一种千帆过尽的慨――到底，到底她那么喜过的华君远，实在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华君远轻声：“有事要暂时离开一趟，来先采购些东西。”

华君远：“他是你的表哥。”

华君远，和庄常曦一起往无人的地方走了几步，贺泉神有些纠结，却没有跟上来。

庄常曦：“我……我只是想离开金州，这里太冷了，也很荒凉，还可能打仗。我这人你也知的，一苦也吃不得，不适合留在这里……我，我想随你离开，接着一路往南……”

“假的。”

那群人离开后，贺泉低声：“方才华大人来找我，我一时没有看见你……”

庄常曦摇摇，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或许还是因为，她讨厌容景谦吧。

她只能：“总之，若是不麻烦，可否带我离开？”

这份不甘随着年岁的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逐渐加重，以至于她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的那一瞬心动，早已被消磨的无影无踪。她并不懂什么是真的喜，在历经如此多的劫难后，她才慢慢发现，她困难的时候，开心的时候，跌宕的时候……

如今，她确实对他已经心无波澜，在很早很早以前，她就逐渐意识到，自己对华君远的，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年少不知恨时那一刹的心动，和往后漫长时日中的求而不得与不甘。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要太着急啦，好几个关键的扣还没解开呢，还有皇弟视角的番外，我在思考最后要不要写……还是比较希望能尽量在正文里交代清楚。

“那，至少这些日，他一直为你提供宿，救过你两次。”

他在自责，庄常曦摇摇，没让他说去，只看着华君远：“华大人要去哪里？”

“我可以同你一起去吗？”

他说的很小心，大抵是怕其他人知什么，这一去，大约也是有重任，庄常曦却忍不住：“可否借一步说话？”

庄常曦连连：“好，就这样定了。”

他后还跟着几个人，背着行。

“……不能这样定了。”华君远哭笑不得，“你得先同王爷说一声罢？”

华君远望着她，叹气：“你如果一苦也吃不得，怎么会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是发生了何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