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来对付你了?你以为我是你吗?!皇上既然还认你是姚家人,那你就是姚家人,我是永远不会对姚家人zuo什么的,何况一切都是姑姑的错,皇上如今没有追究,已是开恩。我不像你,愚蠢至极……”
她顿了顿,又dao:“不过,想来也是姑姑故意为之。”
容常曦gen本不想听到任何与姚家或元后有关的事qing,她这几日有意识地在避免去想当初的母后是如何待自己的,那个董嫂和郭嬷嬷还有敬嫔kou中的母后又是什么样zi的,母后……或者说,元后的印象,在她漫长的岁月中,早已逐渐模糊,可到了这几日,却莫名地清晰起来。
她几乎不敢睡觉,一睡着,梦中便是元后的脸,她冷冷地看着自己,yan中一dianganqing也没有,只有无边的厌恶,容常曦不可置信地冲上去,抱着元后的手,想要哀求她不要这样望着自己,元后的脸却又突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很mei丽的脸庞。
是珍妃。
她望着容常曦,也没有丝毫的ganqing,仿佛嘲笑一般地弯着嘴角,同她说,常曦,你真是天xia最蠢最蠢的人,我怎么会生chu你这样的女儿呢?
容常曦tou疼地rou了rou太阳xue,看向姚筱音:“你究竟想zuo什么?”
姚筱音死死地盯着容常曦的脸,半响,竟是落xia一滴泪来:“凭什么……”
容常曦莫名其妙:“什么?”
“凭什么你永远过的这么好?凭什么永远都有人在ai你,有人在替你收拾烂摊zi?”姚筱音一边说,一边一步步朝着容常曦走来,“你到底比我好在哪里?chushen?你只是个孽种……长相?我生也没有比你差多少……xing格?那更不必说了,全天xia,我还没遇过比你xingzi更差的女zi……”
姚筱音将容常曦贬的一文不值,虽然这几日,容常曦心中也将自己贬的一文不值,可被姚筱音这样说,当即眉tou一皱:“姚筱音,你别以为我现在不敢对你动手。”
“你敢吗?”姚筱音微微一笑,“你还指望安安生生度过最后这几日,然后听容景思的,让这个chunrui替你去和亲,你再隐姓埋名,跟着容景思鹣鲽qing深,不是吗?你一定害怕我,将你的打算告诉皇上,或是任何一个讨厌你的人吧?这gong中,讨厌你的人,可好找的很。”
容常曦并没有为她知dao容景思的计划而惊讶,只是十分犯恶心地退了一步:“姚筱音,你疯了?什么鹣鲽qing深,恶不恶心?还是你没念过书,不知dao鹣鲽qing深是什么意思?三皇兄是我的兄长,自幼怜惜我,这次才会帮我,怎么到你嘴里,变得如此xialiu恶心。”
姚筱音一愣,呆呆地看着容常曦,容常曦还当她是心生忏悔,谁料xia一刻,姚筱音竟不可置信地笑了起来:“他没同你说?事已至此了,他竟还是什么都没同你说?!”
容常曦xia意识dao:“说什么?”
姚筱音也不guan什么礼仪规矩,一屁gu坐在了shen后的一张椅zi上,仿佛这样才能支撑自己不倒xia去一般,她不再看容常曦,似喃喃自语dao:“我第一次见到景思的时候,才八岁,我被母亲带着来见你,你对我还是只知dao使脸se。我又讨厌你,又羡慕你,却也只是一diandian羡慕,我想着,我母亲还在,父亲也没有那么多孩zi,他们很疼我。然后我看到了容景思,他生的好英俊,他来看你,bi1你背书,你不肯背,他不骂你,也不惯着你,用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