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知许娜和梁秋君是什么关系吗？”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把什么都给烧没了。”

不料孟康莉却接：“对呀，这次你让我查梁秋君这个人，我才深刻领会了这个理！平时看她温温和和文文弱弱的，就跟温室里的花朵似的，没想到世还惨的。”

孟康莉：“她爸患了重病，治不好了，然后她妈有一天把梁秋君送到亲戚家玩，自己回家和她爸把家给烧了，一起自杀了。”

半晌，她才艰难地开：“她的小姨……是不是叫曹慧？”

顾盼呼一紧。

孟康莉见她变了脸，吓了一，问：“顾盼，你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要问梁秋君的事啊？”

只见手机上显示的是当时的新闻报，好几年前了，篇幅很短，只说等消防赶到的时候，梁氏夫妇都已被烧死，而夫妇俩的独女因为待在小姨家而逃过一劫。

顾盼看向她

顾盼低思索了片刻，：“大大，你刚才说……你有个朋友参与了童笑苒被打的那件事？”

孟康莉：“好像是，在火灾之后，梁秋君就被她小姨收养了，她小姨一直没结婚生，把她当亲女儿来养的。”

顾盼一瞬间想起在童话密室里那两人的关系，觉自己仿佛在迷雾中抓到了一条线。

看着那张初中毕业照，顾盼突然在人群里发现另一张熟悉面孔：“她初中和梁秋君是同班同学？”

说罢，她拿手机，调事先保存好的页面，递了过来。

梁秋君，曹慧……

孟康莉一副一中百晓生的吻说：“是啊，梁秋君初中时在班里人缘非常好，属于无论竞选什么都能除了她自己那一票外全票通过的那种，和班里每个同学关系都很好，包括童笑苒，她是班里唯一一个愿意带童笑苒玩的。”

孟康莉怔了怔，骂：“……靠！那她不就是朵黑心莲吗？！”

“……”真是复杂的校园阵营关系。

莉：“我现有个朋友看我在问童笑苒的事，特意来跟我说的，他以前就是和许娜他们混的，参与了那次的事件，据他所说就是单方面的围殴，那童笑苒本没有还手的余地，鼻涕泪哭成一团。他也不知许娜为什么会去打童笑苒，后来许娜和张林那孙好了，他就和许娜散伙了，转投我这边了。”

顾盼意外：“世？”

“许娜和梁秋君是小学同学。”孟康莉显然早就好了功课，“不过杨乃婧我倒是没打听什么，梁秋君真的还和她认识？厉害了。”

顾盼心想，以梁秋君那个“与人为善”的人原则，在学校以外地方认识杨乃婧也不稀奇。

孟康莉：“对啊。”

因为她是杀害了我的凶手。

因为她小姨是我爸的小三。

――“于是，在平安夜里，这一家人满怀对死亡的期待，划燃了这火柴，将他们的家给燃了，包括他们自己。”

枯木，大树。

但这些顾盼当然不可能说来，她只是：“我怀疑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许娜的就是她，也是她跟许娜通风报信，许娜才逮住了机会来打我。”

她只有沉沉说了句：“人不可貌相。”

她知梁秋君初中也是一中的，但没想到也是3班。

火灾发生的时间是……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