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室，顾盼坐到了座位上，趴在桌上陷了沉思。

“嗯。”顾盼应着，却不敢再看对方的睛。

秦楷铭依然面无表：“是她留在图书室的？”

顾盼顿时心里一沉，她迟疑：“那……8月20日那天，我们有见过吗？”

“顾盼，”然而秦楷铭却打断她，“这是只有你能判断的事，我说了只会影响你的判断。”

如果最后的答案真的是白知遥……

坐回来后，顾盼正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就不经意间瞥到，秦楷铭的袖好像沾了什么东西，几缕黑黑的短，不太像是人的发，倒像是……

白知遥莞尔：“都过去那么久了，买把新的吧。”

难重生前她真的是因白知遥而死，这些书签都是密室逃脱系统给她的提示？

“你背地里偷偷的事，我都已经知了。”顾

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秦楷铭不动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袖，问：“你和白知遥谈得怎么样？”

童笑苒往右走，顾盼也往右走，她往左走，顾盼也往左走。

说着，她从书包里掏了纸外壳的笔记本，翻开一看，果然扉页就写着这句话。

童笑苒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你，你吃错药了吗？”

白知遥奇怪：“有啊，我们不是见了好几次吗？”

白知遥轻轻地推了推她，唤了声：“小盼？”

顾盼皱眉：“学神，你说会不会是……”

不知是不是没休息好，秦楷铭的脸有发白，他扣了扣桌，沉声：“你坐了我的位置。”

这几天交换把她都彻底搞糊涂了！

……

没过一会儿，上就传来秦楷铭的一声清咳：“咳。”

第一节课，童笑苒刚从语文老师办公室交了作业来，就被顾盼堵个正着。

顾盼一愣，随之囧了。

“没，没事。”顾盼只觉一寒意窜上她的脊背，把寒凉的秋意生生钉了她的骨里，让她全都有种快要冻僵的觉，“我有把阳伞在暑假的时候丢了，好像就在那一天，但我记不起来那天我去了哪儿了，昨天我妈提到我才想起来。”

顾盼的目光随之转到了讲台上：“差都忘了，还有一笔账没有算。”

顾盼撑着抬起看他：“学神，你站着什么呀？”

这时，童笑苒走上了讲台，扯着嗓声：“早读了早读了，大家都把语文书拿来！收作业的小声收！”

发现顾盼是故意的之后，童笑苒奇怪：“喂，顾盼，你什么啊？”

“没谈什么打，但发现了一件事。”顾盼压低了声音说，“之前在图书室拿到的那些书签，上面的字迹和知遥的字迹很像。”

顾盼：“不是……她说她完全没有印象了，只是看到书签上的字，觉得像她自己写的。”

虽然书签上的字迹更为潦草，但顾盼能看得来，二者的笔锋和写字习惯风格一模一样！

顾盼看着她：“童笑苒，你是不是看我很不顺？”

——这是怎么回事？

秦楷铭应：“嗯。”

反应过来后，她赶快抱着书包挪到了隔的座位。

“知遥，我有件事要问你。”顾盼抬，盯着她问，“暑假的时候，你有见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