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有些失意地捂着脑袋：“昨天的节目好看的，我都没看完，有没有录像啊？”

？？？

年前的最后几天都在平静中度过，去录歌的那天，阮棠真的在录音棚里见着了经纪人空给她夸的程星本人。

是这种事？

“有啊，”沈致的话让她当即又紧张起来，不过，随后他就说，“然后我就陪你去了。”

“我没什么奇怪的事吧？”她问这个问题时，心里已经好了最坏的打算。

“嗯。”

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他煮了锅糖，等她洗漱完，正好喝一碗缓解宿醉的不适。

又是她一贯敷衍人的作风。

公司里的人未必想到他们原本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阮棠年会现场对Boss投怀送抱这一是坐实了。

“嗯。”沈致面凝重地。

他看到她一副懊丧的样，不由地问：“昨晚又没人灌你，喝那么多什么？”

衣服已经穿好，沈致把她扶起来，拍了拍她茸茸的屁：“刷牙。”

她说：“哦……”

“还有吗？”阮棠虽然听得害臊，但居然有失望。

阮棠对于厉害的音乐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敬畏，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第一遍录歌有拘谨，他听完很有耐心地安她：“阮棠，放松一，照你自己的习惯来。”

阮棠倒是也不那么怯场，再录几遍，就完全了状态，她写的歌又不是难度的旋律，不需要磨合太久，程星就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憋了半天才说一句：“……变态。”

阮棠迷糊地抓着自己的脑袋：“我也不记得了，明明没喝多少。”

“那就是不能喝，”沈致目光一沉，戳着她的脑门警告，“以后没我在边，你一滴都不准碰。”

她担心得快要哭来，而一秒，他忍俊不禁：“昨晚带你回家以后，你一直在唱歌，非要拉着我陪你去。”

“我让人帮你请假了。”沈致帮她套上丝小，目光自然得跟帮她穿袜没什么两样。

已经让Ada去盯着人销毁了所有数据，她还是不要有机会看到才好。

“没有。”沈致不动声。

阮棠也顾不得害羞，惴惴不安地问：“昨天我喝多了吗？”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阮棠可怜兮兮地摇摇，况好像比她想的还要糟糕。

阮棠咽了一。

“我是不是什么了？”

半长不长的发夹杂着白，整洁地扎在脑后，着个镜，讲一港普，人比想象中要随和。

阮棠被吓了一，瞥见他目光凶凶的，有委屈，但还是老实地：“明白了，记住了。”

完全不记得。

了纽扣，那是套白白粉粉的绒家居服，帽上长着耳朵，衣摆后还有一团柔的兔尾巴。

沈致垂着的睫眨了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她：“昨晚的事，一儿都不记得了吗？”

没想到自己没被灌醉，边那个没人的小东西倒在了前面。

见她不是很放在心上的样，他又提了音量：“听明白没有？”

他抬看看她，又低，帮她穿：“嗯。”

当时都是在敬沈致，他也不过是喝得微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