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晏秋!”她后知后觉地转移视线。
怎么到哪儿都能听到他的名字!晏秋心里正烦,几人的视线却纷纷转移过来。
“我不清楚。”她沮丧地答。
“你们不都是南城人么?”赵彤彤问。
晏秋无奈:“我是,他不是。”
南城那座小城,怎么能容xia他那尊大佛?!当初转到他们学校,好像也只是因为家庭原因而已。
但有一dian,她很清楚——江湛是地地daodao的首都人,和她这种在三线城市土生土长的人,很!不!一!样!
不想再提起这个,晏秋起shen准备离开。“我先去练习了!”
赵彤彤提醒她:“你的饮料!”
她抱紧自己超大号的shui壶,努着嘴说:“我还是比较喜huan白开shui。”
...
军训的最后一天,晏秋见到了江湛。
当时她跟在方队里接受检阅,齐步走、踢正步、敬礼,所有的一切原本都很顺利,不枉费她这段时间以来辛辛苦苦地训练。
尽guan像蚌壳肉一样被夹在了队列中间,但她已经尽力不去拖后tui。
跟着jin行曲的节奏来,总算没有chu太大的问题。
她很庆幸,一个偏tou,整齐划一的队伍给她提供了便利的视野,透过那条空隙,恰巧瞥到了站在队伍最边上的人。
男生的队伍已经停在了场边,而江湛正英姿飒shuang地ting立在那儿。明明是很普通的迷彩服,穿在她shen上宽松又难看,可在他shen上却是异样的光彩,就像天生的模特,衣服再土,也有自己的范儿。
余光瞥到他,她有些微的失神。
他好像黑了dian儿、瘦了dian儿,不过依旧好看。不像她,因为早上太急,什么也没来得及整理,灰tou土脸,蓬tou垢面,幸亏有帽zi挡着,不然更加不堪ru目。
恍惚之间,脚xia已经chu了好几次错,她才被纠正的mao病一xiazi又发作chu来。
心里又慌又急,完全不知dao手和脚该往哪儿放,额tou上也急chu了大滴大滴的汗。
这个夏天,可真re啊!
回校以后,晏秋挫败地躺倒在床上,一dian儿也没有结束的兴奋gan。
室友们排队洗漱完毕,吃着冰棍儿gan叹说“真凉快”!
“叮”地一声,手机接收到一条短信,晏秋打开来看。
是江湛发来的短讯——怎么训练了那么久,还跟螃蟹似的?
晏秋又气又囧,腾地一xia盖上了手机。
第5章社团
晏秋的班级人数不多,只有接近三十人,男生比例却不到十分之一。上了有几天课了,作为副班长的她才基本记xia了大bu分的人名。
课程基础而全面,几乎都和英语相关。她以为自己还算有不错的基础,可几天xia来才发现和别人差得很远。尤其是kou语方面,她没怎么实践过,以前也只是跟着录音磁带学习,很多音都不太标准,透着一gu海边的盐shui味儿。
越是这样,越是刺激着她往前。
每个班级都会有自己的指导老师,苦kou婆心的模样像极了gao中的教导主任。
闫照青是一个tang着大波浪的中年妇女,微微发福的shen材倒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亲切gan。她穿着gao跟鞋走到讲台,首先就来了一段英语对话,逗得大家直乐,接xia来才渐渐收敛放松的心态。
“我们这个专业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算简单,更多的是提供给大家一个更广阔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