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达尔回过神来，发现众人都停了手中的工作，自发的围在唐纳修的边，而后者趴在作台上已经停止了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老人还握着手中的鹅笔，在忙着平公式。

“唐纳修老师！唐纳修老师！！！”

然而不是两位馆长还是那其他那些年轻的学者，都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每个人都握紧了手中的鹅笔，全神贯注，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来重新集中起注意力。

“可是……”

直到最终，近百光从乌云中降，将整片海域映照的宛如白昼。

海滩上的众人在见到这一幕神迹意识的想要礼膜拜，这是对于等生发自心的崇敬，不过绝大多数人最终还是克制住这种本能，弯了弯膝盖，终究没有真的跪去。

有纳达尔接过唐纳修的工作，磁场叠加总算又可以继续行去，但相比之前速度明显慢了来，纳达尔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也会疲惫，他本来就已经是弩之末，现在工作量突然增加了一倍，不可能再保持原先的度。

实际上能撑到现在早就已经远远超唐纳修和纳达尔的预期，这还多亏了没有人退缩，最终所有图书馆理员都登上了铜球，比预期的十五人足足多了一倍，这让纳达尔的分工可以更合理，安排一分人复，还有一分人交换休息。

只有纳达尔的神平静依旧，皱了皱眉喝，“都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众学者还是被外面的景象吓得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在一群神明之中，光是那大压迫就让人无法承受，那一从光中走的影，带着数百万年的远古气息，它们穿越时间与空间，降临在人世，宣告着文明的毁

孤零零的铜球在那一串串光中显得格外扎。

铜球，唐纳修和拉斐尔图书馆的众人满大汗，他们已经连续行了两个法时度的计算，神和力都已经达到了极限，无论是计算的速度还是准度都开始大幅降。

众学者的脸上都悲戚之。

但其他人可以休息，负责纵铜球的纳达尔和唐纳修是却无人可以替代的，偏偏两人又都上了年纪，纳达尔一直盯着前的一页页数字，视线越来越飘忽，大脑因为使用过度到真空状态，周围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就在恍惚中他忽然听到有学者发一声惊呼。

相应的，那片乌云也在慢慢恢复旋转的速度。

于是的乌云也趁机一加速，新的磁场到都是漏，众人虽然还在努力，可收效却越来越小。

“一起交给我吧。”纳达尔，“我还撑得住。”

这是一场你死我亡的战争，不会有所谓的怜悯，也不接受投降。

众学者还想说什么，但老人目光定，最终大家只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有什么可是，既然来到这里，那你们每个人就都应该清楚自己的命运，不过是早走一步晚走一步的区别罢了。”

“馆长，我想说的没了唐纳修老师，他负责的那分工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