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柳定了一神，轻声说：“太后，你还记得我吗？”

“我知，可我还是要走一趟。”闵柳言又止，最后还是说：“时间越来越长，已经没有很多人真的经历过程府那件事了，我想，我要努力一。”

那日天气并无特别，闵柳递了牌，自然是假牌，到中。寿康外无人看守，一朝繁荣，人来人往的殿此时寂寥得苍凉，一阵风过，扫落一树叶。闵柳皱着眉，一步一步走近中。

芙蓉氏满乱发，躺在床上，嘴巴不知胡乱说着什么。闵柳开：“芙蓉太后。”

“你，还是很冒险的。”洛炽。

“程安月，安月……”芙蓉氏笑容逐渐凝固，随即而来的是瞪大的睛包裹着惊恐，“你们，你们全家不是死了吗？！别来找我，别来！！”芙蓉氏双

芙蓉氏现在只有一个老嬷嬷照顾，就连玖，都已经抛弃她而去，投靠到茉芳郡主边。那个老嬷嬷睛不清楚，脚也不利索，早就被闵柳支走了。

芙蓉氏一惊，神惊恐地看向她，“你是谁？是谁？”“太后不记得我了吗？”闵柳慢慢走近。芙蓉氏摸索着往后缩，“不知，你走，我不知！”声音发抖。闵柳心中生疑，难她真的疯了？

“你要去找芙蓉氏？”洛炽问，“毕竟……”

“可是芙蓉氏已经疯了。”洛炽语气困惑。

“我是程安月呀。”闵柳脸上浮起微笑。

李欣荣被带走，芙蓉氏差昏厥，她的臂膀没了，不，靠山没了。她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打的半江山，就这么被掠夺了。“哈哈哈哈，皇帝，皇帝啊！！”她突然大笑，笑了泪。“你斗赢了，你赢了！！可是你知你的父皇，从来都是我的手败将，你们的梁国是差输在我手上的！！”

孝宗听闻芙蓉氏整日在要求见他，还拼命大叫，脸阴沉，“传令去，太后病了，心绪不宁，乃是癔症，传太医医治，没有孤的允许，不准一步！”

走到桌前，一碗残羹也没人收走，闵柳拿起来一闻，“乱神草……”原来芙蓉氏是这么疯的，看来是有人怕她太多秘密，先手为了。

丞相之位，关牢，一步候审。其余一人等，同样，关宗人府！”

“毕竟，当时离先皇上最近的人只有她了。”

洛炽看到她中隐隐带着哀求，“你不能让别人看见你的样，毕竟，那件事之后，你也不能再用易容了。”闵柳，莫止容叮嘱她，不能再用易容，否则中的以前中的毒素会日益积累，最终毒发。

一刹那，除了天京，国官员一片哀嚎，因为牵涉的人实在太多了，各地官员有牵连的哀嚎遍野，而清官们则拍手称好，痛苦不已。虽然混乱如斯，倒也一片叫好之声，逐渐祥和。

“大家以为她疯了，可她真的疯了没有，只有她自己知，我只有走一趟，也才知。”闵柳伸手，拉着洛炽，“我有一个预，这次……能知真相。”

一切仿佛已经尘埃落定，闵柳却破天荒地提。洛炽此时已经在着手准备汉国大使携夫人过来贡的事宜。皇帝将事全权交给他打理，说明还是对他不一般。

芙蓉氏一听，脸上迷茫，“程安月，谁呀……”她哈哈大笑起来。难……不行？闵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