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都是古望平和占英若的人,他们如同蛀虫遇到朽木一样,在先皇病逝后,遍布满皇gong。
要培养自己的势力,真的太难了。
占瑾元还要求不穿那么多衣服,gong女们也一一照办,私底xia当然记xia来,事无巨细地禀报给自己真正的主zi。
早朝太和殿,占瑾元坐在龙椅上,两旁有gong女拿着团扇和镂空的木盒zi轻轻扇风,盒zi里装着冰块,尽guan夏日炎炎,但大殿nei也算清shuang。
大臣们早就整齐地列阵站在大殿nei,他们都低着tou,看不清什么表qing。占瑾元却知dao,他们不guan资历如何,都对当xia这位还撑不起冕服的少女皇帝没有好gan。
有气无力的例行朝拜后,众大臣沉默了。
占瑾元数了一xia,记忆里熟悉的臣zi们都尚且壮年,这些以后都会站队,为家族和前程准备,谁也不是她这tou的,她是谁也不信。
还有,少了一个人――现任中书令的国舅公古望平。
宰相侯芳刚举起白玉朝笏准备chu列,占瑾元率先问:“中书令国舅公去哪儿了?”
大殿nei顿时chu现稀碎的讨论,隐约有些不满之声。
慈目的老太监在占瑾元shen边耳语:“国舅公还未曾到座。”
“哦?”
占瑾元挑眉,她大舅这是想给她正式上班时来个xiama威?她抿着嘴角思索片刻,随后问:“早朝迟到,an律法当如何chu1置?”
“一刻钟以nei,笞刑十!”
殿外传来一dao中年男人的声音,占瑾元眺望,群臣侧目,只见一个穿橙红se金边朝服的mei髯清隽男人快步从殿门外走jin。他走到殿前,拱手微笑,“参见吾皇!”
嗯……古望平现在长得还可以呀,怎么几年后随着年岁上涨越发油腻呢?果然相由心生。
占瑾元收起nei心的吐槽,平稳问dao:“中书令因何晚来就位?”
古望平颇有自信dao:“只因微臣晨起shenti不适,虽有gong规,还望陛xiati恤微臣。”
“嗯。”占瑾元diantou,心里有一gu气。她这位大舅就是这样,从一开始一dian一dian地将原主压得死死的,还有一大堆让人jin退不是的借kou,最后温shui煮青蛙一般,影响了其他摇摆不定的大臣。
片刻沉默后,古望平再拜,正打算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作为晚辈,国舅公又为月见鞠躬尽瘁,朕自然理解国舅公的辛苦。”占瑾元的声音让他顿住了步伐,她微微一笑,“然国舅公也同为中书令,位极人臣,倘若不遵法纪,何以服众?朕年少,人臣尚且不遵法纪,何以治国?嗯?”
最后一个“嗯”语气很重,古望平印堂宛如遭受一棒,他抬tou,目光一紧,好似不认识这位昨天还怯生地喊他舅舅的少女。
等了许久的宰相侯芳终于chu列向前,“陛xia说得极是!”
他说完,群臣也纷纷附和:“陛xia圣明!”
这群老狐狸,巴不得将古望平xia油锅,现在声音虽齐声稳重,却隐隐有一gu幸灾乐祸之喜。
古望平咬牙,“微臣领罪……”
☆、女帝登基日常(3)
大殿外传来几声隐忍的呻|yin,宰相侯芳低着tou,嘴角暗自扬起。
gong人们将脸se苍白的古望平扶了回来。古家也是名门望族,古望平自小没遭过罪,现在又被当场鞭笞,shen心都受煎熬,恨不得掐死龙椅上的外甥女。
占瑾元一脸的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