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生病我想明白

林谨承垂了，长睫落一片影，“像他这么识时务的人，我其实很欣赏。”

无论如何，闻萤不相信林肇是他针对的最后一人。

闻萤试图替他们开脱：“写信并不能说明什么。”

闻萤发现他走哪都带着廖禾，两人形影不离，时常留意他们。

“能到当然最好了，你和叔叔相至今，不是也太平无事？”

所以离婚后，潘蕴慈想要接走林谨承，才因此被他拒绝的吗？

纪燕宁哈哈大笑，说她快和女儿一样亲的人，讲那么多礼数什么。

就因为嫌弃回到大家族，对着一屋人太闷，从除夕到初七，纪燕宁和一群妹约去新加坡。

接连取胜会助长他的野心，膨胀他的自信，何况他旁还围绕着包堂兄那种真正的恶棍。

*

“你要我悬崖勒？”

但她想可能是活生生过成了国时间的缘故，不至于一次就中招，等忙过这一阵再去医院检查。

“换个人或许不能说明，但他们是老人……而且木已成舟，还假惺惺的什么？林肇当年但凡有他哥哥一半的势，我妈也不会这么惨。”林谨承的脸冻住，里闪过恨意，起在床畔心烦意乱地走过几个来回，重新坐后，阴恻恻地对她说，“总之你不参与，就别那么多。”

在持续一整个星期昼夜颠倒的生活后，本月结束了，闻萤生理期缺席。

直到过年的这段时间，酒店上昏天黑地忙成一片。

“闻萤，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讲和不代表原谅吗？”

这种时候领什么证？

后来连林谨承也自顾不暇，才渐渐不提这事。

他冷笑：“我知他和我妈的事，这两个人各自结了婚，还常常书信往来，真不要脸。”

整个一月份他们都没时间组织饭局，林谨承一再促她空去民政局领证，说婚礼可以从长计议，但结婚证最好尽快办了。

闻萤见林谨承似乎铁了心要扳倒林肇，默默整理手上的证据。那些证据接连不断地冒，像上天的馈赠，她了解越多，就越发心惊肉。

谁知这一忙起来，闻萤竟然连拜年都忘记了，接到纪燕宁电话的时候，她意识叫了声“对不起”。

别闹了。

闻萤无法说服他，至少可以阻止。

林谨承嘴角还挂着落拓笑意，中透着分明的落寞。闻萤恍惚间将前这张脸，与很多年前花一千块把她从包曼盈手上救来的那个男生重合，他当时就是这么说――“要把愤怒和仇恨吃肚，变成燃烧的矿石。”

“那你一定不会想到，谢狄其实也在劝你收敛，因为那句诗并没有结束，还有一句‘后人收得休喜，更有收人在后’。”

话说的直接，闻萤转过，索也不再遮掩，“曾经有次鸡尾酒会上，我碰到谢狄，问他为什么着急退休，他送我一句诗‘百尺竿望九州，前人田土后人收’。里面的‘后人’恐怕就是指你，他不想挡你的。”

“我不呀。”闻萤眸若漆，笑地转，把乖巧地靠向他，“只是劝你小心。”

闻萤满腹狐疑，忙得每个小时都有电话打，恨不得脚上生一对风火轮。

原来他一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