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找信的时机迟迟没来，她没辙，权当是代价了。

*

“他非常厉害，独自办了不少大单，相当有手腕，所以上升的速度快。”

只有缺乏心机，过惯安逸日的大小才这么想当然，也不怕引狼室。

纪飞镰获悉这事，夸她得很好。

直至第三个月，她才摆脱业绩吊车尾的命运。

林肇看到闻萤，没什么多余的表，同别人一样的疏淡。

那以后纪燕宁又约了两次，不但问清闻萤曾经住在小街，还得知她有男朋友。

可这样一来，闻萤就有机会琢磨那扇上锁的屉。

她连客房的服务员都顾及到，保持日常联络，偶尔用一小恩小惠哄她们开心。

“噢，还真是。”她拾一串握在手里，展眉笑了笑，“你别看他不苟言笑，其实枝大叶的，钥匙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一直放在衣服袋？说了多少次都不听。”

团队和散客都拉到了，住和离店时她一定恭敬地守在一旁，微信里需要备注“维护”的客人逐渐变多。

转间，闻萤在营销职三个月了。

纪飞镰还沉浸在兴奋中，“

汽车上路后，纪飞镰问：“你还记得鸿海的总经理谢狄吗？”

“我们多少也熟悉了，飞镰还是你上司，那么多层关系，我就直说，反正这本不是秘密。”纪燕宁语气忿忿，“他和那个女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人家早就放了。他真是犯贱！”

有时候能碰见林肇，有时候不能。

闻萤说：“当然。”

可惜有次遇上闻萤加班，去不了，叫纪燕宁犯了难。

一旦有人不打了，纪燕宁让他过来凑角，他也从不搪，坐来面目安然地洗麻将。

闻萤诧异：“打麻将而已，那算帮忙吗？”

闻萤不懂，为什么非要她去。

“算，你就坐在那，什么都不用。我要让他馋，但是吃不到！”

于是纪燕宁不再绕弯，亮明意图：“闻小，你就当帮我的忙，我也可以给你好。”

“……诶？”

闻萤当即意识到，这是在说林肇。

她当然没有推辞。

*

――钥匙习惯放在衣服袋。

有些消费的客只是散客，对服务满意，维护好了就能变常客。

闻萤尖看到，连忙抬手指去，“林太太，钥匙要掉了。”

尤其麻将桌上，夫妻合无间，闻萤给他们了不少炮。

闻萤若有所思地。

这天晚上吃过饭，照例是纪飞镰送闻萤回家。

“是吗？”

窗外的街灯一盏盏掠过，闻萤的脸随之忽明忽暗，她漠然地说：“是吗。”

“听说他再一年就要退休了。”

她手臂上搭着林肇的西服外套，一把钥匙从袋来。

这期间闻萤还匀一些力分给纪燕宁，每逢周日陪她打一午麻将。

还没门，纪燕宁走来和闻萤说话。

不禁叹气。

“噢。”闻萤一脸平静。

闻萤觉得他们表面看起来，还是很和睦的。

毕竟要保证客能顺利接待，负责客房的服务员必须合。

“嗯，业都在传，继任者是现在的副总经理林谨承。”

可怕的，绝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