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知了。”成弈说。

鹿悠抓着他的胳膊，才能迫使自己被摇晃的幅度不那么大，可是浴缸里的一波一波扑到脸上，她几乎要睁不开睛了。

“我说，他已经知了。

“不会。”他脆果断地说。

“啪！”浴球被扔到了地板上。

“玩游戏时候认识的，他有趣的，我们那时候天天在一块儿玩。没想到日久生……”

鹿悠心想，真是鸭死了嘴。承认他早就对她有想法这件事就这么难吗？

“呐，我一直想问你。”鹿悠伸手探向他的面，受着它难得趴趴像橡泥一样，“为什么我那时候了让你那么生气的事，你还要对我那么好？”

“我、我没有。”鹿悠哭唧唧，“我就是觉得有一遗憾而已，只是告诉他，别的我什么都不会的。”

“你嘛？”鹿悠手脚扑腾着：“这是里，你别乱来――”

“是不是因为我只是运气好刚好假扮了你女朋友，所以你戏太深就喜我了？要是换了一个人，说不定也――”

明知那个人就是自己，可成弈却真心实意地吃起自己的醋来。也不知到底在较什么劲。

显然他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乐善好施”的人。

“可是想起来总归是有遗憾的。”鹿悠叹气：“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应该告诉他的，而不是就这么告别游戏。”

“不是什么大事。”成弈用浴球在她上搓着。

“那是另一码事。”鹿悠眨眨：“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啊？可是我却不知。”

成弈呼一气，将手撑在浴缸边，沉声说：“鹿悠，你能耐了。”

“没你那么新。”成弈把她的手拨开，随后也坐到了浴缸里。浴缸里挤来他这么大一只，顿时满得溢了去。

鹿悠又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坦白。”

成弈拉开她的，寻到她最的位，嵌合去。

“就是……”她的小手划过他的膛，“我以前网恋过。”

“然后呢？”

鹿悠凑了上去，说：“比如说什么网上交友啊，你看我都有好多网友。”

“好吗？”他轻笑：“是谁总说我喜凶她？”

“拜托――”她拉长了语调：“你不要像个老古董一样。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想认识一个人难非要通过现实？”

“如果再让我碰见他，我肯定会跟他说，我曾经真心实意喜过――”

“什么问题？”他装傻充愣。

“、跑去了。”鹿悠瞪大睛。

“你这是想轨？”说罢动得更凶了。

“嗯？”鹿悠轻哼。

我的问题呢。”她执着地追究底。

“什么事？”成弈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没办法，谁让他面对着的是自己心的女孩呢。他的心脏可受不了她给的刺激。

成弈呼一窒，又假装云淡风轻：“哦？”

“我怎么认识你？你上小学时候我都上大学了。”这句话是当初成越拿来调侃他俩的，用在这里却意外的合适。

“我只跟你。”鹿悠求饶。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鹿悠说：“我只是单方面喜他而已，也没有跟他说过。后来我就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