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

鹿悠：“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因为只要是她，怎么看就会让他喜。

本来他只想一笑了之，可偏偏她的签名引了他的注意力――很幼稚的签名，两个圈圈，加上字母“LY”，跟她曾经画上那些一模一样。

鹿悠拿乔：“这事关人生大计，怎么能那么草率就决定。难你要说过期不候？”

“这个包没有拉链也没有搭扣。”鹿悠的眉皱了起来，“就这么一个大袋，上了地铁简直是跟小偷挑衅说‘快来偷我啊’。”

鹿悠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有人吐槽奢侈品的帖，比如鞋走两就磨损了原因是这种鞋都是用来走红毯而不是走路的，比如衣服不能洗也不能洗脏了就脏了反正只穿一次就不会再穿第二次……

“咦？”她翻了翻包，觉得这包似乎少了什么。

“怎么了？”成弈问。

连成弈自己也没想过是什么时候。

鹿悠愤愤地瞪了他一。

成弈笑：“也许，被你传染的。”

鹿悠：“……”

成弈瞥了一她手上的包，说：“大概是设计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背包的人还要坐地铁吧。”

鹿悠那只包包拿来看了，刚刚她在店里也只是随便看了两，并没有细看。

被他指自己那么多缺，鹿悠真恨不得窗逃走，“我有这么多缺，你还喜我，你脑是不是坏了？”

成弈用角的余光瞧着她，她一脸羞，手指不自在地勾着安全带。一浅栗的短发被路边的灯光晕染得似枫糖一般，纤长的睫轻轻覆，落一层柔的阴影。

开车回去的路上，成弈状若无意地问：“考虑得怎么样了？”

鹿悠：“你……你喜我什么？”

成弈：“你这个问题太人所难了，难非要我说喜你发错小黄图的心大意，喜你笨手笨脚错事的样，喜你长得能绕地球一圈的反弧？”

他甚至忘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个撞在他上的女孩长什么样了，只隐隐觉她大概是个有虎的人。

什么时候？这是个好问题。

鹿悠心里一动，她望着窗外一盏盏急速后退的路灯，小声说：“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我的？”

成弈：“没什么理由。”

成弈笑容渐渐敛去，正：“即使你有这些缺，可这并没妨碍到我喜你。所以你什么时候答应我？”

这让他平静多年的心湖起了一层涟漪。原来是她啊。

后来就有了他们的正式见面，在他的办公室里。

如果不是他家里还有洗衣机这种家电存在，她真的很想问问他的鞋和衣服是不是一次用品。

个数字可能还得继续往上飙。相比起他买的那些，自己只买了一块表一个包一条裙简直太持家了有木有？

扎心了。无形嘲讽，最为致命。

“如果是你，任何时候都可以的。”成弈打着方向盘，直视前方，不慌不忙：“不过，我觉得浪费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鹿悠一脸失望：“啊？”

当年“网恋未遂”后，他也只是将她这个人藏在心底，并未再提过。可谁知缘分那么巧，让他的邮箱里收到了那些图……

鹿悠：“闭嘴。”

成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