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营私,窥伺皇位不说,还探听起朕这个皇帝的起居动向,现在更是企图害死朕。怎么打量着保成只有淑慎一个丫tou片zi,又得了那种怪病,就算朕这么死了,也很好对付?呵呵,别忘了朕还有老四这个嫡zi在呢。”
群臣和着一gan1能够上朝参加朝会的皇阿哥们一溜烟的全跪倒在地上,神se惶恐不安的同声dao:“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
“息怒,朕早就怒过了,现在朕是心平气和的在讲话!”康熙依然面容冷峻,看不chu喜怒的dao:“皇后曾说幸好老四被朕留在京城监国,不然作为嫡zi的他准脱不了sao!朕深以为然,如果老四这回随朕巡幸sai外的话,朕准一个怀疑老四。如今朕也没查chu1过所以然来,左右不过幕后之人真聪明,搅了一场浑shui,让阿哥们个个都有嫌疑,认定法不责众,不会chu1罚是吧。呵,今天朕在这儿直言说了,法不责众那是休想。既然随朕巡幸sai外的阿哥们个个都有嫌疑,就一起圈禁好了。朕总归还有皇后给朕生的嫡zi,刚刚改立的太zi在,不差继承人。”
说完,康熙便拂袖而去。群臣tan倒了一地,而已经成了理亲王的胤礽和刚刚成了继任太zi的胤禛面面相觑,好半晌后,没很好gan受康熙心中愤恨的胤祚摸着脑袋,很有神的开kou:“皇阿玛这么说,是不是除了四哥,咱们都得被圈禁啊!”
胤祚此话一chu,阿哥们面若死灰之时,却见胤禟双手背负于后,很是潇洒写意的dao:“圈禁就圈禁呗,正好修shen养xing!”
“哈哈,九哥说得好!”胤衤我竖起大拇指dao。
于是在群臣和阿哥们目瞪kou呆之xia,胤衤禹、胤禟和胤衤我~三人哥俩好的彼此勾肩搭背,先到承乾gong给郭宜佳这位皇后娘娘行礼请安,然后自动自觉的gunchu皇gong,自我圈禁在彼此府上那一亩三分田上,简直不要太悠闲、太惬意!
于是阿哥们有样学样,也不待圣旨到达,全都自动自觉的自我圈禁起来。如此乖觉的行为,倒让康熙一阵气闷起来。
康熙拍桌zi瞪yan怒dao:“那三个混球生chu来就是倒灶的,朕真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恨不得他们一chu生掐死是不是!”郭宜佳也是怒了,懒得给康熙面zi,直接跟他ding起niu来。“你在朝堂之上发脾气说把他们全圈禁,现在阿哥们听话的全自我圈禁了,你反而又来了气。怎么着,在万岁爷的yan里,一旦被圈禁了就该自怜自艾,缺衣少shi不成!”
康熙被郭宜佳这一通抢白,差dian噎得chuan不过来气,手指更是颤颤巍巍地指着郭宜佳,yu哭无泪的dao:“你是想气死朕是不是!”
“瞧你又激动了不是!”
郭宜佳白yan一翻,到底还是ruan和了话语,柔声说dao:
“万岁爷啊,现在都这样了,你气是气不过来的!还不如放宽心,瞧兔崽zi们想闹个什么!”
康熙被郭宜佳的用词逗笑了,可不是一群兔崽zi吗。
康熙看着郭宜佳的笑靥,想到最终会是她伴自己终老,心中不自觉闪过柔qing,不可避免地起了一种早早与其天天看着那群兔崽zi生闷气,还不如早早退位,将烂摊zi甩锅给胤禛的想法。
随着这想法越来越深刻,康熙开kou对郭宜佳说dao:“佳儿啊,你说朕禅位给老四如何?”
郭宜佳有些吃惊,定定的打量康熙,片刻后,很有神的来了一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