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之中枯骨最多，怎么可能全都算到这个死太监上？再说了，所谓欠债还钱，就算是乔良确实灭了虞家满门又如何？难不成准许当年淑妃害死乔家满门还不准别人去寻仇？置于宦海沉浮之中本就是随时可要命的事，大家都玩权术，也就只有成败没有正邪之说了。

“你知本督报仇之事？”

“松开……”被人突然抱住，就算二人都穿着还算厚实的中衣乔良的心依旧是砰砰乱。

“我哪里有胡闹？督主既然说我冷，我又觉得督主上和，那么督主给又怎么了？”

乔良认真的盯着婧娘的双眸问，自从上一回的事后他并未将明绍所说的话全放在心上，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记了。他上的冤孽太多，所以需要他去济世救人？原先他只当是无稽之谈，可是若日后这个小东西当真留在他边，不是于什么原因，自己总归是对她有影响。

“有影响？我还真不知。但是明绍确实说过督主上沾的人命有多。”婧娘如实回，“不过我也知皇本就是凶险之地，督主还要报仇，不沾人命才怪。”

“我？我有什么问题？”婧娘反问，本没把乔良的话当一回事。

“督主在想什么呢？”婧娘趁着乔良沉思凑到乔良的被里一将乔良抱住。

“你的心还真大，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和本督耍贫嘴！”

“我真的不知，不过就算真的有那么一星半，路也是我自己选的，和督主也没有多少关系吧？而且督主又不信我。”婧娘无聊的说，对于这件事她真是一在意的意思都没有。

“你当真没事？”乔良追问，“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本督自认为手上染的人命不少，但怪力乱神之事本督一向不信，更不觉得有什么天循环、因果报应之说。但是上一回那个明绍说过，你待在本督边会受到影响，这是不是真的？”

☆、045

“明绍本是来找督主报恩的，对于乔家之事他当然也了解过一些。”婧娘如实答。

娘就将右手到乔良的衣裳里。

他这一路都为她担心着，可是这个小东西呢？全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反倒是他自己在这着急反倒还被这个小东西打趣。

“本督的本督知，可是你现在是什么状况你自己可是知？”

“本督再问一遍，我手上沾的人命到底对你有没有影响？”乔良再次问，并没有再纠结婧娘是怎么知他报仇的事。

“督主，现在时辰还早呢。”刚醒的婧娘剪乔良准备起来就顺手拽着乔良的里衣，“督主现在病着，起那么早对不好的。”

“小东西，本督正在和你说正经话，能不能别在胡闹。”

乔良无奈，心想着明日还是自己稍微去改改那个方，然后寻个法将方不着痕迹的透去，若方能起到作用，或许还能为这个小东西积福。至于他自己，残破之躯，就算是万劫不复他认了。

婧娘既知这些，又觉得人间之事本就不是她一个外来的妖该的，她只是喜乔良又没有去害人，至于乔良过什么、有多少仇家，这些和她关系好像并不大。大不了哪一日乔良失势她跟着受牵连便是，若真到那个时候她也不会觉得有多冤枉。

“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