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厌倦的学习,胆战心惊的深夜,她想。
我到底在难过着什么呢?
我去愤世嫉俗,我去咒骂,我成为墙tou草,在一个个故事chu来以后随着故事立场的变化改变自己的立场,我不屑jing1jing1计较的利己主义者,但后来却发现他们才是最能过好生活的人。我reqing澎湃,一心想要为国家为人民浴血奋战,后来发现一切都不值得,在这个世界上能存活xia去,照顾好自己就已经是最大的不易。我想将荒谬的真相公之于众,但是这个真相的揭lou也并没有让事qing得到圆满的解决,而在其他地方,一个接一个让人骇然的事件不断发生。
假如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古到今,其实每天都在发生同样的事qing,那么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那我,到底为什么要去zuo这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 陈彻的主线可能今天就会结束,后面应该还会有剧qing,但是不会有许多了(●―●)决定xia一章以及之后的章节转战女主的家人和跟男主的ganqing变化。
☆、开心就好
gao轶后来和萧迟有过一段时间的联系,知dao她在辞职之后在准备考研,聊着聊着就渐渐互相不再联系,就像她和陈彻,都说着要再见面是件很简单的事,但就是默契的没有再说过话,他们之间的友谊好像只持续在同桌的那段时间里,在不再同桌的日zi里,互相没有共同或相似的生活圈,没有相似的兴趣和ai好,就这样断了联系。
她觉得自己应该对此怅然若失,或至少难过一阵,以对得起自己在gao二的时光,现实却是她没有时间去忧伤这个,gan叹那个,gao三就这样汹涌而来,容不得任何拖延。
gao轶qiang打起jing1神,给自己规定每天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开始qiang制自己完成。每天每天这样完成了任务后,她nei心那斯德哥尔摩式的对父母产生的羞愧gan才会减轻。
在一次班会上,班主任要求每个学生填写自己的理想大学和理想的专业,gao轶思索许久,填了北市大学的新闻系。现在她没有同桌,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最角落,幸运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说话总能让shen边的同学笑得花枝乱颤,渐渐的居然有许多人都对她说:“我可真喜huan你的xing格啊。”
gao轶一dian也不喜huan他们,但她在每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笑得很开心,仿佛她真的很开心一样。
“她们才不是真的喜huan我,她们只是喜huan表现chu让她们喜huan的样zi的我而已。”
gao轶好久没有再写过一篇能够投稿的文章,可是她却养成了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拼命的写的习惯,有的时候还在上课,她在课本上写几句话,整个人才又舒坦过来。
“那周明达呢?我的变化如此之大,为什么他会喜huan我?他喜huan我的理由是什么?”
gao轶沉浸在这样或那样的痛苦中,不可自ba。
萧鹤早早的开始了到各个学校面试的奔波,她在北市影视学院给gao轶打了视频电话,gao轶在晚自习的时候溜到卫生间,和她视频。
“我给你看我们学校的校门。”萧鹤大张旗鼓的给gao轶展示北市影视学院的校门。
gao轶笑起来,很开心的说:“真的很好看啊!”
“以后你也来北市吧,我们一起在北市上学。”
gao轶diantou。
她们这样七扯八扯的聊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