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枝？”周明达看见她的影，有些困惑她为什么突然从教室里来找他，他前的轶不闹了，安安静静的站在角落，一副乖巧的模样。可周明达都能想象她竖着耳朵，转着珠偷听八卦的样。

轶看见王甫依旧每天为周稚跑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值得，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人能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行评论，或许王甫未必真周稚，也或许周稚对王甫未必存有戏的心思。只是不是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就都说不清楚，甚至是牵扯其中的人，也因纷繁复杂的利害关系，搞不明白了。

轶以为是年级主任，绝望的抱住了。

“你来楼上吗？周明达打趣她，“化学终于及格了，所以班主任动的要送你参加新一轮化学逆袭竞赛？”

“你限制人自由。”轶奋力挣扎。

“周明达，我觉得你可能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祝枝见轶楼，轻松很多，当机立断：“我想我喜你，我们能在一起吗？”

两人正闹着，从教室里走一个女生，端的是文雅的气质，“周明达，”她正找人，却看见这边站着的两人，一时停住了讲话。

周明达说：“对不起……”

她们就说了这么多。

话是这样说的，但等课的时候，轶无聊起来，于是决定偷偷摸上楼给萧鹤一个惊喜。她蹑手蹑脚的走路，结果被人在楼梯转弯提起衣领。

“萧鹤，没有你的夜晚该有多么寂寞啊～”轶趴在桌上哀嚎。

轶听见这话，想起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心想实在无法把“温柔”这个词和他联系在一起。

话还没全说完，祝枝的表一变了，她慌张问：“为什么呢？”紧接着她像是灵机一动，问：“是因为

“课间就十分钟，你光被我讽刺就占几分钟了你说说，赶紧回去上课吧。”周明达拦着她，不让她去教室。

萧鹤看着正在鬼脸的她，忍俊不禁：“你可算了吧，谁还不知你一个人上晚自习霸占两张课桌的滋味有多。”

“是我儿。”周明达朝她笑笑，轶几不可闻的骂了一声，让他满意的眯着睛笑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怕啥？新来的年级主任很温柔的。”

那段时间学校从各个班级里挑数学、理、化学学科年级排名前十五的人，为他们单独开放教室，好在晚上的时候对他们行参加考试前的辅导。轶看着萧鹤――大概也是屈指可数的非十三班人――收拾书本，要去楼上的空教室。

轶瞪他一，倒是难得听话的乖乖楼了。

“哇，几天不见你就以为抱住我就认不了是不是？”是周明达调侃的声音。

“走开。”轶翻白，“我是来找萧鹤玩的。”

“我看你不在教室很久了，就想......”她没有再说去，但脸上已是通红，周明达看着她，心中已然明了，他先对轶说：“你赶紧回去。”

轶松气，转过来狠狠打他：“我还以为是年级主任呢。”

就好像她和周稚，彼此都认定是对方先背叛了这段“友谊”，大概是因为都不想让自己变成自己心里所谴责的所谓“坏人”。

“这是......”祝枝看向轶，问周明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