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讨个说法似的。
鹿呦呦没敢挣开他的手,只能委屈兮兮地对他说:“我、我妈也在看颁奖典礼嘛,我不能说……不、不过你别生气,我知dao错了嘛。”
虽然交往的时间很短暂,但是她似乎很能摸清男人的脾气,知dao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措辞,能让他觉得舒心,这样才能对她宽容一些。
顾盼升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鹿呦呦咬了咬唇,然后垂xiatou,耳尖微红,几秒钟后,她抬起tou,shui汪汪的yan睛看着他,用极为细弱的声音,发chu了一个拟声词。
“汪。”
说完之后,她仍是一句话不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顾盼升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卖萌,萌到了。
既然顾灵耶说,“谁先脱团谁是狗”,那么她就学狗叫,就算是当狗,也总比惹顾盼升生气要qiang。
因为,这个男人生气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这一次,鹿呦呦找对了方法,很幸运地哄他不生气了。
男人rou了rou她的发ding,然后就放她回家了。
*
自那日一别之后,顾盼升好几天都联系不上鹿呦呦。
他打开了窃听ruan件,ruan件里穿过来的同期音频全都是杂音,看来,鹿呦呦不仅没有dai着那串碧玺,甚至连窃听qi都损坏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音讯全无。
她甚至连学校都没有回,昨天顾灵耶就给他打了电话,咄咄bi1人地问他,把鹿呦呦怎么了。
顾盼升解释了,顾灵耶不信,亲自开车回了顾家的别墅,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这才开始着急,这么个大活人就找不到了。
他想了想,最终想到了一个地方。
既然鹿萍那么反对鹿呦呦和他在一起,而那晚他们分别之前,鹿呦呦似乎一直都在思考,该怎么跟鹿萍说他们两个人正在交往的事qing。
换位思考,如果鹿呦呦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他会zuo什么?
这不言而喻。
正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zi之腹”,既然顾盼升心里有这么想过,那么他难免将这种习惯带ru到别人的shen上。
虽然,实际上鹿萍并不见得是什么“君zi”。
顾盼升换位思考一番之后,便猜测鹿呦呦很可能是被鹿萍关在了家里,而且为了防止她再找自己,就切断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是夜,顾盼升驱车来到了鹿呦呦的家。
鹿呦呦住在一片老房区,到了冬天,夜里路面结冰,又xia了薄雪,车zi很难开。
顾盼升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车zi停在了shui泥路边,只shen往深巷zi里走。
他记得她家的位置。
老房区的二楼不比新楼区,单元门锁都是坏的,楼dao里都泛着垃圾堆积着的酸味儿,顾盼升皱了皱眉,洁癖让他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他特意挑了半夜两三dian的时间来这里,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那天,鹿萍的态度那么qiangying,如果他规规矩矩地敲门造访,肯定是见不到鹿呦呦的,所以只能剑走偏锋。
老旧的门锁质量很低,顾盼升在学生时代,又是个不学好的混dan,撬锁这种事他最拿手了,没过多久,他就撬开了鹿家的门。
他悄悄地走到一扇上了锁的门前,那锁比房门的锁更简陋,几xiazi就被他撬开了。
刚一推开门,顾盼升就看到鹿呦呦举着花盆蹲在门k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