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伊伊。”
楚瑜哭笑不得,默默承认“资深记者”的确有dong察人心的天分――一针见血地扼住了他的命门:伊伊。
他清了清嗓zi,老实承认:“是不应该。”
赵影登时一shen冷汗:“那现在会怎样?陆靳泓,他现在是不是完全暴lou了,非常危险?”
楚瑜还要说话,被陆靳泓截断了:“别听他胡诌,我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只要你安安全全,我一定能平安解决。”
敢qing她还成拖累了?赵影不开心地朝后一仰,靠在座椅上,拢了拢衣襟,才意识到自己shen上披的还是陆靳泓的夹克,立刻脱了xia来,随手朝他的方向一甩。
不开心得非常明显。
被衣袖甩个正着,陆靳泓低微地倒xi了kou冷气。
赵影斜了他一yan,嘀咕:“别装可怜。”
楚瑜run了xia唇:“刚在天台上,那混球的木仓走火――”
话没说完,赵影已经惊慌地贴近,借着车nei微弱的灯光查看,T恤的布料被zi弹cachu一dao破漏,血印开了,伤koupi开肉绽。
赵影手指tou颤了一xia,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忍着不说?她一边替他清创,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群笨dan!”
楚瑜被她的怨气吓了一tiao,不敢chu声――用脚趾tou想想都知dao,这个“们”里也包括他。为了不惹老婆大人生气,他决定勉为其难帮陆靳泓稳住这枚小炮仗。
赵影屏住呼xi,拿镊zi掀开破碎的衣wu,在轻微晃动的车厢里,动作算是极稳的了。
车后座的灯光暗淡,直到布料完全被挪开,她终于看清那dao深ru肌肉的伤痕――zi弹ca着他的手臂掠过,虽然没留在tinei,但gao速gao温的ca伤依旧nong得惨不忍睹。
可陆靳泓这笨dan,居然一路若无其事地哄着她,甚至又被她雪上加霜地nong伤。
赵影咬紧牙关,免得自己心疼说chu什么不该说的话。
“zi弹不长yan睛。”陆靳泓没话找话。
楚瑜半开玩笑地接koudao:“是,不然早往你xiongkou打了。”
“嘶――”陆靳泓倒xikou气,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胳膊上被纱布扎chu的蝴蝶结。
赵影低tou将药剂归回医药包,眉都不抬:“哦,原来你还知dao疼啊。我当你痛觉神经已经坏死了。”
“哪儿能啊……疼得不得了。”陆靳泓故意学小孩zi的语气撒jiao,想逗她开心dian。
赵影才不上当,板着脸说:“怕疼,有本事你就别受伤啊。”
陆靳泓见她不买账,只好转而说:“包扎的结不是这么打的。”
赵影yanpi都不抬:“抱歉,我早就被逐chu师门了。师父两年没辅导过功课,早就丢功了,您老见谅。”
当初是陆靳泓教会她伤kou应急chu1理这两年奔走乱世她也因此受益良多。其实打结她是会的,只是捣dan,才故意系成蝴蝶结。
“唔……”陆靳泓diantou沉yin,“……其实这样打结也不错。”
楚瑜叹了kou气。他们俩,还真是难兄难弟――不怕枪林弹雨,就怕老婆生气。
赵影卸xia了耳垂上的坠zi,放在掌心,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耳环。
陆靳泓的目光停在她的掌心,神se凝重了一瞬,“都录xia来了?”
“已经没电了,我也不知dao录了多少,”赵影想了想,抬yan,“你们是不是也需要这个?证明乌木提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