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可你救不了所有人的。”

渐渐失去了没有敬畏和尊重,残留的只是恐惧与憎恶。

惊恐，好奇,甚至是毫无缘由的仇恨。

☆、第五十五次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但他就是直觉地觉得她会这么。

这黑发的女神面无表地如此说。

莎法尔原本没有察觉，更不会在意,但是当她坐在龙的仰视天空之中可能毁灭整个星球的裂，纵着龙群击退敌人并轻轻松松地控制住了宇宙方之后,属于人类的惊怯声音却不其然的钻了她的耳朵。

――克拉克听见了不属于人间的声音，清越悠扬的长声在土地深响起，那是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大地裂开了无数巨大的裂，橙黄的巨大睛在深渊之底凝望天际。

那些东西还没消失，他们要吃了我们吗？

“你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阿赖耶是人类的集合，专职人类，盖亚是星球意识的集合，除了人类以外的全都是盖亚的范围。

这都是什么东西！

比较偏神代。

“没听过，北欧神话之后你又要和我讲希腊神话吗？”

他们是一伙的吗？

人类对于神灵的崇拜,拥有着数千年的历史。他们崇拜神明,敬畏神明,然后以科学之名在数百年的时间里摆脱了那些植于血脉和文化之中的崇拜。古老朴素充满神秘丽的神代文化从此仅限于孩们的童话书和大学教授课堂上的素材。

而莎法尔皱起眉，冷冰冰的吐一句回复：“没事。”只是还不熟悉怎么用而已，实际伤害到还不至于。

莎法尔无所谓耸耸肩。

“那你应当知什么是‘龙’吧？”

……她发誓她原本无所谓的,毕竟在她曾经的七十年里,她从未在意过这个，她比任何人都理解人类,理解着人类属于恶的本质,所以她才可以欣然接受那些揣测猜疑和无尽的折磨。

怪！怪！！！

撞得她晃了一，她发了一声小小的闷哼，克拉克的眉立刻跟着皱了起来。

初生的女神对着飞到自己边的钢铁侠微笑。

我的天,那个女孩居然能控制这些东西！？

“听说过盖亚吗，托尼。”

然后她重新飞到天空之上，在所有人的仰视之中举双手，注视着那源源不绝涌怪的黑。

“哈，我当然能。”

她仗着材纤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转过，一脚把堵在外面两三米的巨大怪兽踹到了早已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这就要准备离开，克拉克意识地叫住了她：“你要救所有人吗？”

他意识地伸手想要抬手扶住她，只可惜莎法尔以一人之力在这满是残垣断的小餐馆里圈来的小小安全空间在克拉克肯特大健壮的躯映照之显得分外狭小，他傻乎乎的举着手在她侧徒劳的晃了一会，无论放在那里都显得过分冒昧，于是他最终只得讪讪的放了来。

男人的这句话变成了陈述句，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某种在上的怜惜。

但是她里埋藏的东西在替她愤怒，那些东西尖叫着,哭泣着，哀嚎着。用属于她的声音慨叹着属于她

她俯视人间，看见他们的睛注视着自己，却与看着那些敌人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