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扭过看着他。“你话题忽然转到我上，到底想说什么？”

“听着的确很好玩，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把我们的救世主改造成了一个……毁灭世界的王？”

“你花了一千年也没有看懂她，我只用了八年的时间就把她塑造成了我想要的样。

“你不觉得与其在一个满是问题的造上行无谓的修改不如脆整个推翻重建比较合适吗？……人类的化与变革，在你们上费尽心思了那么多的无用功，不如自己创造比较好吧。”

“知吗，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觉得你和我很类似，所以我不觉得你想和我分享造主创造自己所有的特有快|。”

他低笑着，笑容几近悲悯。

“我猜你这一刻一定觉得很糟糕对吧？她没有选择你，洛基，哪怕到了这一步她也还是要选择人类……选择我。”

用了一名人类的血，那不仅仅是一血而已……那是坐标，那是给予她落脚之的锚，那是她不至于只拥有一永生躯壳的游魂——莎法尔也好西格恩也好，她诞生于一个意志力的集合，也就是说她没有灵魂，在即将彻底失去凭依阿赖耶的那一瞬间就必须要给自己一个新的定位。

——着人类，却也比任何人期待着毁灭这一切。

“还有你，斯塔克；你在天上飞来飞去，穿着一耀夺目的钢铁铠甲到拯救世界，然后建造了这栋大楼，你想要鲜花，想要掌声，想要在上独一无二，你甚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大楼上就是希望所有人抬就能看到你——”

披着神袛的最终之恶。

托尼·斯塔克的嘴角忽然浮了一抹奇特的笑。

我无法拯救的人会成为她的信徒，被她摧毁的人会投靠到我的这一边，我才是她的未来、映她黑暗的另一半——我会永远存在她的睛里，会成为她永远也放不的执念，哪怕是死亡也只会升华我的意义……我会和她在一起，直到永远。”

“为什么不和我联手呢，斯塔克……在希望保护她的这一上，你我是一样的。”洛基说。

☆、第五十四

而她依然选择了人类。

而哪怕到了现在莎法尔也没有选择彻底抛弃这个世界，你猜怎么样？她如果想要毁灭世界，那么我就来拯救世界——她如果是王，那我就是英雄；

洛基一脸的不以为意。

洛基的笑容在嘴角渐渐扩大，声音里充满了欣的叹息：“不觉得很有趣吗？原本的她无法受，而现在的这个她甚至会为了拥有一个真实的自我以及不被阿赖耶掌控反过来算计我……老实说当我察觉到真相的那一刻我真的是无比惊喜，而接来的剧大概也会非常有趣了。”

托尼·斯塔克摆思考的样沉默了一会，然后立刻变回了一脸的无动于衷：“你应当恨不得控制莎法尔的一切才对，她的意志，她的思想，她的人生，她的未来——然后为她创造世界上最完的珠宝盒，说是什么希望阻止她的救世节，说到底就只是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哦，说不定他在那一刻其实创造了王之王也说不定。

即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血代表的是剧毒之。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铁罐距离白罐只差一瓶病毒和一装甲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