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也许需要英雄，但是他们不需要救世主――你是错的，从开始就是错的。”

“阿赖耶识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概念集合’了吧？而你呢，西格恩……如今的莎法尔斯塔克，你就是个虚幻创造的虚幻，你比梦编织的幻梦还要不可及,所以不需要担心我会选择‘杀死’你，事实上，我要让你变成真正的现实。”

索尔听到这里时稍稍皱了皱眉，但是并没有开阻止。

“……我里的这个东西，能让想法转化为现实。”

莎法尔看向了索尔：“你明明知洛基要什么，他拥有了什么……你难不阻止他？”

到了那个时候

洛基看着她湿的蓝睛，必须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尖，用腔之中的刺痛和弥漫开的血腥味阻止他的心的冲动。

是相悖的。”

莎法尔眯起睛，声音沉了来：“你在否认我的存在价值吗，索尔？”

现在的她鲜活，灵动，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可这依然是假象，他的珍宝依然是需要依存于另外一个意志力上才能勉存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当弃抛弃。

“――洛基！”索尔的声音带了警告的意味，而莎法尔神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他想要说什么。

索尔的嗓音沙哑而涩，他这个决定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但也证明了再也没有人能更改他的想法――固执的雷神连奥丁的话也听不去，何况雷神此刻注视她的神悲伤而专注，像是在看着一个极大的错误。

“我们在纠正你的错误，妹妹。”洛基柔声。“人类不需要救赎，也不需要一个自我献祭的救世主，他们有过，在你的英灵殿里，想想那些伟大的圣人他们的结局是什么？被儿和背叛的亚瑟・潘德拉贡，绑在火刑架上活活烧死的圣女贞德……还有你，你经历了那么多，变种人，九蛇，德国，国……到来你依然是被关在笼里接受审判的那一个。”

阿斯加德的明珠、他的骨中骨，肉中肉。他知她在祈求的是什么――无非是放过她，因为她的愿望还未完成，这个世界上她大概是最不在意死亡的那一个，但是正如洛基了解自己的妹妹，莎法尔同样也了解自己的哥哥。

她何曾如此卑微过？

“别这样，洛基……求求你，别这样。”她的眸中藏着悲怆的祈求与惶恐的不安，原本沉稳冷静的声线也变得焦急起来：“你不知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不是人类但你依然是重要的，你能对我许愿成功，你也能一句话杀死我。”

“……这一次我不会，妹妹。”

“我现在把奥丁当时告诉我的话，跟你再重复一遍。”

“我当然知这种事。”洛基语气轻柔的回答。红的以太在他的血之中缓慢地动着,在他苍白的肌肤上画隐约的印记。“所以我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才会行一步的计划。”

莎法尔攥紧了手指，脚边的猫咪低吼着拱起脊背，但是洛基可不会把这小小的威胁放在中，他打开了房间的门径自走了去。

他走到了门的位置,里面的莎法尔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更让她不安的是，向来会选择阻止洛基的索尔这一次沉默不言,就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