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以吧!
“同志,你有什么问题尽guan问吧!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呢!”张老三没等周国庆发话就先说了,周国庆为了别人不说他偏私,也只能答应。
林佳这才看向两个还跪着的人,周国建依旧十分淡定,脸上的表qing只有被无故冤枉的愤慨,没有一dian的心虚与慌张。而临近疯狂的罗阿草却像是遇到了救兵一般,神qing里充满了期待。
“杨土死的时候是正月二十五,正月二十六我们家办婚礼,正月二十七,我在去县城买回门礼,在的路上捡到了一个黄se的铜壶,当时没注意看。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发现这个铜壶上有血迹,觉得不吉利,就拿chu去原来的地方丢了,后面雪化了,那个铜壶也就不见了。
三月初三,我第一次去山脚xia割草,先是周国建xia来了,不久以后罗小石和玲zi她娘背着柴火一起xia来。这次以后罗小石的工作就变成了背柴火,周国建的工作不是背柴火,可是基本上每两天他都去捡柴火,而且基本上每次都是周国建先xia来,然后罗小石再xia来。
四月初八,我还是去山脚xia割草,因为前一天发现自己家的菜地被ba了,我就去山上看看有没有野菜,那天我发现了山谷里有一对男女在偷qing,我还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大意就是女人是被qiang迫的,男人说女人的丈夫死了,再没有人会发现他们的事qing。
还有,五月初三那天,我遇见了罗小石,她说老天爷不给她活路,当天晚上就吃药自杀了。后来我去割草就没看见周国建去了,直到五月二十二那天,我先是见到罗阿草背着空背篓从山上xia来,我没来得及问她怎么回事,不久以后就见到了去背柴火的周国建,那天就是他受伤的日zi。”
林佳把这件事qing从tou到尾理了一遍,周国建这回倒是没有xiong有成竹的样zi了,即使他佯装平静,脑门上也chu了一层汗。
“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难dao你觉得因为我常常去背柴火,所以就证明我是那个奸夫,这个说起来太牵qiang了吧!”周国建反驳dao。
“不,我说过我见过你们在偷qing,那时候我就听见了罗小石的声音,还有你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那时候不说,现在仅凭你一句话,就说那个男人是我,哪有那么容易。”
林佳心里是慌乱的,这还是她第一次zuo这种事qing,但是可能因为心中有正义,就觉得十分有底气,“那时候我是不想guan闲事的,因为我也不知dao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今天,我还不知dao你是如此阴狠毒辣的人。”
“我不想和你争辩,刚才我说了这么多话,把日zi都掐得清清楚楚的,就是想说chu我自己见过的事qing,让大家有一个判断的依据,如果真的不是你,我也不会觉得后悔,因为我自愿来当证人。”林佳不再看着他,而是看向了xia面的围观人群。
“周建国,关于这位同志说的各种巧合,你能不能给chu合理的解释。”张老三趁机问dao。
林佳一共说了那么多事qing,而且是那么细致的,最关键的是她和罗阿草、周建国都无亲无故无仇,她这样的话很多人都不会把它当zuo假的。
xia面平息不久的议论又开始起来了。
“周国建,你说啊,这么多巧合是为什么?”
“那个带血的铜壶是不是真的?”
“你不是被诬陷的吗?赶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