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创收了。
还没到xia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林梅花就又来找林佳了,队上有什么八卦她一向是跑得最积极的,林佳不知dao的事qing她都ai来讲,因此林佳现在的消息比以前灵通多了。
“大赖zi他媳妇这事你知dao了没?”林梅花一来就直奔主题,林佳给她抓了一把瓜zi,估计她最近ai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事我听说了一dian,要不你再给我讲讲清楚?”
林梅花一边嗑瓜zi,一边乐呵呵地讲着:“哎,我也不太清楚,这回我是来问问你要不要去看的,这可不是小事,现在估计那女人已经被捆着挂上破草鞋,跪在晒场上了。”
“还要跪着啊?”林佳有dian惊讶,上次那两人ba她家菜地都没有pi斗,这还要挂破鞋pi斗,这么严重的事qing,这是何苦呢!
“这事可大发了,放在以前那是要游街沉塘的,现在挂个破鞋pi斗算是小意思,谁叫她偷人的!”林梅花一脸的不在意,在她看来那都是活该。
林佳也说不了她不对,既然想看看事实到底怎么样,她还是一起去吧!
和家里人说了一声,林佳就跟着林梅花去围观pi斗了,gao明娟也跟着跑了过来,结果gao七丫看到也来了,最后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一边走路一边说话,队上也不是很大,没多久就到了晒场上,现在不是秋收季节,这里都空着,旁边就是公粮库。此时的晒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像是在举办什么重大活动一般。
几人找了一个旁边的位置站着,就看见了周国庆站在中间,旁边是队上的一名妇联成员,他们生产队的独一份。罗阿草被绑着,衣裳凌乱地跪在两块灰瓦片上,脖zi上还挂了一双烂草鞋,旁边的人指指diandian的,还不时有人对她吐koushui。
罗阿草的男人大赖zi倒是不在,她婆家人也一个没有,但是她的一双儿女都在,六七岁的年纪,在她旁边不远chu1坐着哭,也没有人来安wei一xia,不知dao是嫌丢脸还是怎么回事。
林佳看得有dian不忍,虽然偷qing确实不对,但这样zuo真的太侮辱人了,而且孩zi也不锁在家里,小小年纪就直面这样的事qing,以后只能活在这件事带来的阴影中,这辈zi想活得好太难了。
真是父母造孽,孩zi遭殃,都是可怜人!
林佳他们可能来晚了,这大re天的站在大太阳底xia,问什么罗阿草都不说话,叫人为难的很。现在pi都没有前几年严格了,那时候是一dian错都不能放过,不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个半死都不罢休,还有人就直接死在这种事qingxia的。
现在只要人抓着了,绑着跪着,在队员面前把事qing原原本本地说一遍,然后再认错,再罚着zuo一些脏活累活,过几天再来反省一回,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除非是有人故意恶整,人才可能扛不住。
“罗阿草,你的罪行已经被群众发现了,现在希望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承认与你私通的人是谁,只要痛改前非,积极改错,组织上都会原谅你的错误!宽恕你的罪行!”周国庆再次严厉地说了套话。
罗阿草一直低着tou不抬起来,话也不说一句,无论是打她还是骂她,除了疼痛的呻kou今之外都没有一dian声响,既不认罪也不为自己辩解,就一直沉默着。
妇联成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短tou发大妈,她看起来是一个很和蔼的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