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照过镜zi的吧――”
他招呼侍者从铜镜拿过来,亲自拿着,让宋沅看里面几乎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看到了么?你很像我。虽然你在幼小时真是谁都不像,但越长大,你真的就越像我了。”青邑王叹了kou气:“世人都说是晴晴用术法改了你的相貌。但我知晴晴gao傲倔qiang,不屑于zuo这种事,所以你或许真如她一直说的,千真万确是我的儿zi。”
“在你小的时候,我有很多的为难很多的苦衷,朝堂中有很多刺,只得把你们留在外面。而如今这些刺都已被一一ba除,到了你证明自己、认祖归宗的时候了。”青邑王将手搭上宋沅的肩膀:“怎样,你是否愿zuo这事?”
宋沅一时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一直在查当年的事,一直想还娘亲一个清白,但并不是为了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你对我有怨气。你这样自命耿介,真不愧是晴晴的孩zi。”青邑王摇了摇tou:“你要还你娘亲一个清白,其实并不需非得追究你娘亲在海上遇到了什么。只要我开kou认你,你娘亲就是清白的;而我是否能开kou认你,得先看你有没有足以服众、让世人无可置疑辩驳的分量。”
“你认为我怎样才能有这样的分量?”
“不久前从帝都传来一份圣旨,这件事只有你能去zuo。”
青邑王起shen找chu一份纸折zi给了他,那是复抄的圣旨。宋沅接过打开了,一行行仔细地看着。越往xia看,他心中就越震惊,而青邑王也适时地在他shen边说起来。
“二十余日前钦天监夜观天象,有客星冲撞紫薇而过,坠地chu1正在宁国;之后宁国三百shui军在沧浪江上暴毙,巫者云中了妖邪。此二者与帝都中的星谶相应,因其发生在青邑国与宁国交界,陛xia发xia圣旨来,令我二国平复此事。”
“什么样的星谶?”宋沅将圣旨的抄本再合起来,心qing十分沉重。
“诸mo堕天灭世,服shi可致神仙。”青邑王回答。
“这等荒诞不经的谶言,竟然传ru了帝都?”
“连你们都知dao了,陛xia岂能不知?”青邑王接过那纸折zi,伸到烛上烧了:“此事绝密,我压着一直未发,皆因为其牵涉到你。”
“……”
宋沅一时沉默了。因为那圣旨上的措辞严厉,明确说着一定要把诸mo擒拿jin京,凡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瑟谷和沧浪江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我都是心知肚明。”青邑王淡淡地说:“那小姑娘是什么shen份,我们也都很清楚。”
“小九不是――”宋沅正要争辩,青邑王已抬手阻住他的话:“她是不是mo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圣旨xia来,是一定要把他们擒到帝都去的。”
“即便青邑国不动手,还有宁国;即便宁国也失手,那还有天xia的群巫。天zi一言九鼎,臣zi只能an令遵行。万幸如今他们在青邑国境,就尚有一丝挽回余地――如果,你肯去zuo的话。”
烛光不住摇曳,青邑王bi1视的目光冷冽,宋沅望向窗外,半晌回tou:“你想要我如何zuo?”
“圣旨只说擒mo,却并未说mo有几个;究竟落xia了几个mo,目前连钦天监也不知dao。他们的mo力qiang大,一般人无法靠近,但对你却不会起疑心。你只要把他们诱到封mo之所,群巫齐chu就可以将他们拿xia。”
“然后把另两个押解帝都,你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