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他心里，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说来，现在终于说来了，浑上都是说不的痛快。

明姝躺在那儿，眸微睁，过好久，慕容叡都有些忐忑不安了，她才慢慢开，“啊？”

“这话我一直都在想，”慕容叡再次开，嗓音里已经带上了不可忽视的沙哑，“我一直都在想，可是从来没有甚么机会让我说来过。”

明姝轻轻应了一声，伸手抚他的脸颊。他的脸庞越发刚毅，冒的胡渣蹭在她手掌心上。

，他闭了闭，“算了，让他回去反省反省。在我面前晃的话，难保我会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把他给暴打一顿。”

明姝扭动了，换来他更加有力的桎梏，她终于抬，话语里着嗔怪，“怪了，你这话现在才说，甚么时候等了我好几年？”

“阿。”慕容叡低。

明姝几乎整个人都被他钉在那儿，动弹不得，她被迫抬看他，忍不住咬住唇。

男人并不是别人看上去的那样勇敢，至少在这事上，会不敢说。非得要有个契机，他才会迈最后的那一步。

明姝整个人都往被里缩，慕容叡一把把她给摁住，不给她有丝毫逃避的机会。

话语刚说完，她的目光及到他脸上，忍不住怔了怔。慕容叡面上没有半丝笑意，他神焦虑，两眨也不眨，满脸的肃穆。

他说呢？他说自然是可以。而且两人的婚事越快

明姝张了张嘴，她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什么也没能说来。

“我们要不成亲算了。”慕容叡。这一句话，他放在心里不知多少年，终于这刻说的时候，他浑上骤然一轻，好像终于把什么心愿给说来了。

“我打遇见你开始，就没安好心。到现在，是死是活，是可以还是不成，你给我个明话。”

他之前拎人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长生给揍了一顿，但是那一顿还是没能叫他兴。这死小，联合外人来对付他，简直恨不得把他给打死。

“嗯？”

他手隔着被都还有一势的，不容人抗拒的力，紧紧的压在她肩膀上，封死了她向里退缩的路。

一个短促的啊字把慕容叡之前的紧张给搅了个乱七八糟，“啊是甚么意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手纤细的女，此刻她嘴里冒来任何字句，都在决定他的一切。

这一步迈去，不如何都要个答案。若是被拒绝了，这么多年的期待和不安和他的人一块被丢悬崖，粉碎骨。

“我等你这话，已经等了好几年了。阿，你知吗？”

明姝抬起，她小巧秀气的鼻动了动，和气的兔似得，嫣红的嘴一张，顷刻就把问题丢给他了，“你说呢？”

他非得从她嘴里听到一句确定的话不可，不然不上不，回都能把自己给吊死。

慕容叡此刻破坛破摔，反正都已经问来了，也没有别的好忌讳的了。他定定的盯住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我这个人，不是好人。这个阿你也知。”慕容叡手里不自觉的加了力气，他两眨也不眨的盯在她上，生怕错过了她的一丝半的表。

这话破釜沉舟似得，说去，他就安静来，等待她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