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可我想去见埃赫那吞,我想去见见他。”
“你知dao这更不行,太危险了。”我难过地望着她,“除非你不想再活xia去。”
一时间没有传来答复,可她苍白的嘴唇很明显正在微微颤抖。“没有这回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向死亡屈服。”最终她如是说dao,“我不去了。”
她的声音也在发抖,我跪在她的卧榻一侧,伸chu手覆于她冰冷的小臂上。“会好起来的,娜芙didi。”我只能这样安wei她,“你不要害怕,不要怕。”
她diandiantou。“我不会去看他了。”她这般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我看到她yan角慢慢渗chu一dianshui光,又慢慢地淌落xia来,但没帮她拭去。
“愿神明保佑我。”她喃喃说dao。
可是我们都没能见到事qing好起来的转机chu现。
王后在她的寝gong里已经躺了四日的时间,就在此时又有一条噩耗传来――斯门卡拉也染上了瘟疫,就死在了昨天夜里。
娜芙didi听到这dao死讯的时候没有太大反应,与其说她对此事漠不关心,倒不如认为她已经没有更多心神去承受悲伤了,显然,她还没有从丈夫离世的事实里走chu来,可命运的打击不会因此就轻易饶过她。
“我曾经是想要给女儿们最好的一生。”她突然开koudao,双yan却空dong无神地直视着前方,“但我想我这是失败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开始说这个,一时也不知dao应该怎样接话。“现在是斯门卡拉去世了,娜芙didi。”最终我选择这样提醒她,“所以梅利要怎么办?等到瘟疫过去,你还要继续关她禁闭吗?”
“梅利,对了,还有梅利,亲ai的……”她似乎愈发恍惚起来,“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们,我很抱歉……”
“娜芙didi?陛xia?”我忧心地走到她shen边坐xia,轻轻摇晃了一xia她的肩膀祈求对方回神,却发现她的pi肤guntang得可怕,“老天,你在发gao烧――你现在gan觉怎么样?听得到我在说什么吗!”
她缓缓地摇了摇tou:“我没有对不起斯门卡拉,也没有对不起琪雅,分明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在陷害我,梅利,你――”
一种冰冷的gan觉将我从tou到脚浇了个通透,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也被传染了――在这种危机关tou,gen本没法想象病源还能来自于哪里――娜芙didi,这个jianqiang的女人也要被瘟疫击倒了。
我刚想起shen去找医师或是阿吞摩斯,她却猛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伊西尔索娅,我有事要拜托你。”
“你总在这种时候有事拜托我――你就要死了,娜芙didi!”我焦急地说,“我必须去找御医来――”
“――我可以留给你一笔财产,我可以以你父亲遗产的名义把它交给你――你知dao我早已宣布埃及女人也拥有名正言顺的财产继承权,没有人胆敢夺走属于你的金银。”她焦急地说dao,我一时竟不知dao她现在是tou脑清醒了还是仍旧在胡言乱语,“所以帮我最后一个忙,伊西,然后如果你也想走,你也可以走。”
“我没想走!”我恼火dao,“我是想救你的命,你现在到底想zuo什么――”
“――去把梅利从禁闭中释放chu来,去找孩zi们,每一个,然后带着他们去找阿吞摩斯,请求他带他们离开――”
“――为什么要让阿吞摩斯带他们离开?”我不可思议dao,“再说他们能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