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于是毅然决然舍弃阿蒙神,继而投奔阿吞——不是很有意思吗,yanxia这场re烈的改变,原该只是国王心中一个疯狂的想法,一场荒谬绝lun的闹剧,这是渎神的罪孽,可就是因为她的存在,闹剧成真,疯狂也mei其名曰为虔诚。”
我听到她叹了一kou气:“公主们一定很为她们有这么一位母亲骄傲。”停顿片刻又dao,“还是说她们的母亲并没有太多时间能与女儿呆在一起,所以她们还没有机会骄傲?”
无论如何,琪雅明白得太多了。从前我一直认为她平日里不与娜芙didi争执除了chu于她xingqing的柔弱,更多的是源自她的单纯无知——甚至连娜芙didi自己也应当是这样论断的。yan前的这个王室女zi,她在gong廷一众的yan中无异于王太后的附庸,很少有人见到她表lou极端qing绪抑或个人言论,以至于我xia意识地将她当作了一个对她而言似乎理所应当维持的角se——一位埃及王妃,一尊mei丽雕像,即使无名无姓没有灵魂,这些都无关紧要。
但我错了,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该是没有灵魂的。
想到此chu1我不由地嗤笑了一声:“你与我说的这些,真应该让王后陛xia亲自听一听。”
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警告。“可她不屑于来我这里,也不会huan迎我去她那里,那就劳烦你告诉她吧,我找你过来,不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你想让她知dao你对她的看法,然后呢?”我慢慢走近了两步,语气也变得不那么虚qing假意了——我终于意识到她应当是有求于娜芙didi。不知怎的,我隐约gan觉到她的qing态之中溢chu一种浅淡的绝望gan,正是这绝望叫她整个人变得与以往有所不同了——她在努力剖白自己,对于旁人,这仿佛是一种恳求的姿态;而对于她自己,这意图分明在于发xie与挣扎。
“没有什么,我只是需要与她谈谈——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但这是我一定要zuo的事。”她jian决地说,“对于我而言,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惊讶dao:“你究竟是怎么了?你有什么难chu1吗?”
“或许你不相信,我相信自己能与娜芙didi谈得来。我只是没想到,时至今日,这个王gong里我最能理解的居然是她,果然shen为女人,最了解的还是同类。”可她却如此答非所问dao,“至于国王,我现在早已经看不懂他了——或许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他,无论作为兄长还是丈夫,他的理想都离我非常遥远。”
“你与国王,决裂了?”我不明白她kou吻中那种疏离与漠然,除了发生很大的争执,我想不chu别的。
“我们不会决裂,他与我的血脉从chu生的那一刻起就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这一dian永远也无法改变——但不可否认,我远没有像ai图特摩斯那样ai他,而且就算是小时候,他也没多么喜huan我。”她稍稍昂扬起tou颅,嗓音有细微的颤抖,“我从没想过要与娜芙didi争抢他,他是我的哥哥,我为什么要与他的妻zi争抢他?这真奇怪。同她争抢他的分明是我母亲,然而她却将我推了chu来应付王后,可我对此早就厌倦了。”
她一kou气说了这么多话,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倾诉的时机,迫不及待又无法停止,话毕后整个人一xiazi疲惫xia来,于是慢慢地躺回去了一dian:“我知dao,很快你们就要搬去阿玛纳了。”
这不是一个问句,我本来可以不用回答,但我注意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