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听刘辰龙诉说了昨晚意外遭遇的祁枫跟杨日钊都心qing很不错地等着去找罗大海的妹妹,但意外的事qing却发生了。来领路的王吉昌跟罗大海那个“确”的那个阿达,都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罗大海有一个妹妹,四乡八里倒有两个女孩叫“明月”,但都还没嫁人,却绝对没有叫“明霞”这个名字的。
对于刘辰龙说起的说苗族女zi十六岁嫁人的说法,两个人也是摇tou不已,这一dian上岵岭镇方面倒是没说谎,毕竟计划生育政策的执行qing况对乡镇gan1bu是一票否决的,而苗族村虽然是少数民族聚居区,却不是成建制的自治单位,他们也不敢放得太松,万一哪天上面要较起真来,就有他们的罪受了,是以岵岭镇确实每年有到村上来宣传。而且现在时代也不一样了,苗族村的年轻一代都有各自的想法,再不是包办婚姻,一般苗族少女十六、七岁的时候最多是去参加一xia“游方场”,苗语称“嘎打良庚”,即少男少女相互认识的场合,已经很多年没有十六岁就嫁人的少女了,更别说什么都是这样。是以他们虽然碍于面zi不好说,但yan神里却都liulouchu了觉得刘辰龙是在zuo梦的表qing。
现在连祁枫跟杨日钊都gan觉到不对了,他们自然不会认为刘辰龙碰到那个小姑娘是自己幻想chu来的,但也隐隐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地方chu问题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转过了那dao两边围着竹zi的土路,杨日钊忽然浑shen一震,轻喝了一声:“不对!”
刘辰龙与祁枫先后应声看了过来,却骇然发现走在前面的王吉昌跟阿达,恍若不觉,还自顾自指dian着向前走去。
刘辰龙皱眉dao:“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日钊示意大家继续远远地跟在王吉昌与阿达后面,一边打量着四周,轻声说dao:“这里似人被人布xia了一个极为gao明的幻阵!但是,又跟我所知的阵法不太一样……”
刘辰龙凝神nei守,却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疑惑dao:“我gan觉不到这里有什么异样的波动啊?”
祁枫也同意地dian了diantou。
杨日钊说dao:“你们还记得来时的路吗?”
两人想了想,骇然对望一yan,终于发现了问题在哪里。
莫说他们本是警醒之人,便是一般人,对于刚走过的路,多多少少也应该有dian印象,但这时在他们的记忆里,对这条路的印象居然只到转chu那条夹竹路为止,chu了夹竹路之后竟是一dian记忆也没有了。
刘辰龙才恍然dao:“我昨天来的也是这里,也是跟刚才gan觉心里一阵恍惚,看来这个幻阵跟以前杨兄布xia的那种牵引天地之力的阵法不一样,难怪那些人居然会想不起来到这里来的路了!”
杨日钊diantou开koudao:“其实世俗里、里所说的阵法的原貌,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zi的,我以前所布xia的那种法阵,反而是经过rong合了术法神通之后,已经完全改变过的东西了!”
这个刘辰龙倒是闻所未闻,侥有兴致地应了一声:“哦?”
杨日钊对于阵法素有研究,就接着解释了起来:“其实阵法的概念,原初时并不是那么神秘,它开始起源于行军打仗地的观风、望shui之术,因为在冷兵qi时代,通信不便的qing况xia,风向与shui源对于一支军队能否打胜仗是非常重要的,于是一些有经验的统帅,就渐渐对于要如何扎营、兵员如何排列,才能最好地利用风与shui,摸索chu了一套独特的方法,并且渐渐由利用风和shui引申开去,发展到利用天地自然万wu。”
刘辰龙听得津津有味,祁枫此时开koudao:“我们现在是否已算被困?”
她说话不多,但与刘辰龙不同,问的总是最关键的地方。
杨日钊也笑着说dao:“先跟着他们走吧,他们既然这么多年能来了又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