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明一手扶着，慢慢走到她边半蹲：“是。有思，所以，虽然我虽然让你产生了误会，可是你也害的我失忆。咱俩就算扯平了好吗？”

“是我想岔了，想复杂了，我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骗了。”

宁有思有些无奈又有些责怪地看了他一：“什么都不知，也敢来见义勇为。”

云修明：“我都想起来了……是我搞错了，失忆之前的云修明，和现在的，都是一个人――全都是我。”

他伸小指放到她前，虽蹲着，目光中却是一片柔和。

宁有思失力般一坐到桌边，扶着，咬唇笑着叹气，好似被气到又好似释然了。

她要说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半晌，她心绪平静来，才满复杂地看向云修明：“你全都想起来了，包括那天我……”

宁有思抿了抿唇，才伸自己的小指跟他拉勾：“对不起，那天我不知是你，你……五年前你才那么儿，你变化那么大，我认不来。”

宁有思有些奇怪地看他一：“杀了呀。当时追上他之后，我就把他杀了。”

“……噢。”云修明脑袋，差忘了这个江湖自有一套规矩。

云修明并不怪她一年前的残暴行为，只是有些好奇：“不过那人到底了什么惹你那么大气？”

云修明一怔，随即急：“那你后来抓到他没，不会真让他跑了吗？罪过罪过，我真蠢……”

说完那人的场，宁有思似有些不好意思：“杀了他之后，我去翻你上的行李，看到了有你姓名的信，才知你是谁。对不起……等我赶回去的时候，你已经被别人救走了。”

云修明静静看着她，定：“我恢复记忆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是怎么置的？”

什么八年一次，哪那么复杂，之所以以为八岁的时候被人穿，实际上不过是因为玉鹭姑传授武功的路跟云家不同，偏巧适合他，所以他才在八岁那年领会武功。

宁有思微微勾了勾手指，却到了对方更多的肌肤，便不再动了。

宁有思霎时退后一步，将手了回来：“……你，你说什么？”

“可是，可是你说的什么八年一次……”

和她小指相勾之后，云修明就好像忘了要松开一样，直接拉着她的手坐到椅上听她讲。

背上，女人纤长略小的手被他完整覆住，轻轻动了一，却没有开。

“这不怪你，毕竟五年前只见了一面，我也没认你来不是么？”

她：“那人本是我神火教的一名弟。你知，神火教的人多半较为不羁，可我们也不是毫无底线的。那人却仗着自己的份和一二功夫，欺辱良家妇女，还想把那一家人灭门。”

宁有思有一瞬间的想要逃避，可随即，一个似喜似悲的表：“你全都想起来了，所以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你……混账，我还当你真的……真的……”

“……”

“抓到了。”宁有思，语气稀疏平常，“你虽然拦了一会，不过我还是抓住他了。”

云修明见她险些垂泪，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都是我乱说，十八年来全都是我。我不是借尸还魂，我是投胎的时候忘了喝孟婆汤。”

“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