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不打算多解释什么，好在云修明也不是喜刨问底的。

“昨天晚上我睡过去了，你怎么、怎么不去床上睡？”

云修明找到自己之前住的房间，里面很净，显然有人经常来打扫，衣柜里还有几套备用

宁有思只没甚可讲，谁知云修明好奇地她那边一伸脑袋，便倾了过去嘴巴便磕到了她耳朵上：“……”

宁有思走到衣柜前，转对他笑了笑：“你已经陪了我一晚，够了。小明弟弟，要换衣服了，记得闭。”

那张矮桌已经被挪到了地上，两个人就这么缩在一张小榻上互相靠着睡了一晚，直到被鞭炮吵醒。

云修明：“……”

耳边唉声叹气；“可我说要陪你喝一晚上的。”

了房门，鞭炮已经放完了，地上一片红黑灰的纸屑，空气中弥漫着放完炮杖的火、药味儿，隐隐地雾气有些朦胧。

后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云修明问：“问个问题行不行？”

云修明嘶了一声，边气边扶着自己酸痛的脖直起来。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被温的烛火照亮的窗纸，一双人形剪影越靠越近。

原来昨晚不知什么时候，他便醉的靠着宁有思昏睡过去，更不知什么时候，宁有思同样睡了过去。

宁有思伸手了耳朵，深一气：“罢了，你想听什么？”

他晃悠悠直起，一双被酒气氤氲的双盛满了无辜与好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觉得自己浑酸痛僵，也痛，也睁不开。但很快，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呵气声，知觉复苏，他正与另一个人靠在一起。

新的一年在人们好的祈愿中到来，时间继续向着未来一往无前。

慢慢地，那被烛光牵引跃动的影为了一慢慢倒，低声喃语终于被火烛燃烧的噼啪声覆过……

窸窸窣窣地声音停了一，随后再次响起直到停，宁有思：“我换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他一一抿着酒，又问她过去曾遇到过什么彩的故事。

“问吧。”

这么挤了一晚上，上的衣服早就变得皱皱巴巴，凑近一闻，还满是酒臭。云修明边着宿醉的脑袋边：“大年初一都要放鞭炮的。对了，昨晚……不好意思啊，说好要陪你一起守岁的。”

宁有思为什么宁可陪他挤一晚，也不去睡床……？

他赶紧在榻上转过去，却注意到了另一侧的床。

一阵震得桌都微微颤动地响声从院中传来。

云修明满意地笑了：“你第一次闯江湖的时候，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发生吗？”

宁有思同样醒来，抻了个懒腰：“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闻言，云修明从榻上来，继续追问：“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云修明睁一看，昨晚的记忆回笼，顿时什么都想起来了。

“好。”即便是醉了，云修明仍是好声好气，只是行为举止迟缓许多。

宁无心挑了挑眉，抬手拿起酒杯自己饮了去：“罢了，你就再喝一杯，只能再喝一杯，知了吗？”

宁有思换了一浅红的新衣裳，衬得人神极了，她轻轻打开门，笑：“大概我也喝醉了。之前你睡得房间还留着，去换洗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