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认皇上一个皇帝！”

“你没看来吗？”

“三日后，目标京城，一起发。我保证，一个都不会落。”

苏语回想起他在近郊行曾说过的这句话，拼命了。

他手中着的是一个蓝宝石戒指，工不算细致，和现代珠宝店里的没法比。

苏语的耳畔突然炸开万顷烟花，饶是她一生放不羁说话，也没想到季谨言直接给她来这一手。

苏语一时傻在原地。

季谨言笑了，伸手示意苏语先别说话，温声：“我不会说好听的，面这些话，我打了很久的草稿，你先听好了。”

这种觉就好像你本来不抱希望地买张彩票，本来觉得能回本就是血赚，却突然发现中了五百万大奖。

“说来惭愧，我一个唯主义者，却觉得人类意识是万中最重要的，不知是不是背叛了我的原则。”

她说着抬了抬，发现今夜无风也无月，唯有漫天星辰璀璨。

此时已是夜深，苏语发表完群激奋的演讲后又哄着哭成一片的禁卫军快回去休整，等着三日后行军，后知后觉当了电灯泡的谢知晓也上表示要回去打算盘理账，一时外面又只剩了季谨言和苏语两个人。

“对！我们只认您一个皇帝！那些人乱臣贼，绝对成不了大气候！”

“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幻想世界，无论是中理科生季谨言，还是安朝第四代皇帝季谨言，无论是哪个时空，都没

苏语了耳朵，仍是笑：“我明白了。”

苏语这才想起之前被打断的晚安吻，趁着四没人又凑过去：“陛，你看今夜月正好，为纪念良辰景，我们不该什么？”

“不仅是为了我们。”苏语想起惨死的老三和老幺，想起尾随保护却死于客修剑的禁卫军，红着，“还是替你们死去的兄弟一起报仇。”

禁卫军人不算多，但七嘴八一起喊起来，声势也颇大。

季谨言：“确实。”

季谨言顿了顿，带着笑意：“我在向你求婚。”

“你们既然愿意跟着我，那就跟着吧。只是皇上说的也没错，这次沈家谋反，我们未必真能取回实权……”

他退后两步，突然单膝跪地，接着从袋里摸一个小玩意，一本正经：“你看这个奖励怎么样？”

她结结巴巴：“你、你……你可想清楚了？不是，我们不是才……才在一起一个月吗？而且这也不符合你、你、你……”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正是我的自由意识让我喜上了你。”

但由于这个场景，时间，包括这个戒指，所有一切都极其诡异，她怕自己自作多，会错了他的意，问：“什么意思？”

苏语尴尬地挠了挠，又换了说辞：“那你看，我刚刚好不容易帮你搞定了禁卫军，你不该奖励我什么，嗯？”

“其实人也是一样，本质上是骨血肉构成的生，通过钙钠钾镁碳等六十多种元素拼凑起来，塑造了每一个人。那么用于区别人与人，人与之间不同的东西，我想应该就是每个人的自由意识。”

“如果你还记得，我以前曾经说过，钻戒和铅笔芯对我来说，从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一样都是碳元素构成的质。但是如果你喜，那么的价值就大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