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也不必要询问薇奥莉塔。法老王已经将他的研究数据发送给了绝大多数有能力继续研究的人，距离人类了解到天堂和地狱的存在方式也不远了。

“……”

会了你们的思路，火辣哪儿有纯洁无辜好用？”

“我倒是想知，天堂和地狱哪儿来这么大地方，装这么多人。”

“………………”

但薇奥莉塔可不是在应付他，女孩双手搁在梯边，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怎么，我确实不知。自从和天堂和地狱停战之后就不准再用这种手段抢对家客了，我生的时候英国都资产革命结束啦，本没见过和恶达成交易的纯洁灵魂好不好。”

饶是托尼・斯塔克，也被薇奥莉塔的回答噎了一。

薇奥莉塔倒是不介意，她反而一笑：“是不是庆幸当时在场的不是自己了，斯塔克先生？”

这位“对方”，自然指的是国队长了。

小姑娘形灵巧，但她到底是大伤初愈，还在刚醒来时碰到了加百列的攻击。薇奥莉塔纤细的躯转过去，扶着梯摇摇晃晃地往走，看得托尼心惊胆战。

当然，距离因此地球大乱更不远了。

但惊讶归惊讶，薇奥莉塔还是乖乖地扶着梯站了起来。

“你先来，”托尼总算是了整，“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呃，”薇奥莉塔动作一顿，“倚着书架，硌麻了。”

“你翅膀嘛用的？！”他开提醒。

“……”

“反正人类的寿命只有一次，”薇奥莉塔对此毫无愧疚，“不知有天堂和地狱之前大家不也照样生活，我觉得这压不算什么呀。”

求求你们这些天使恶不要这么接地

“什么？”

薇奥莉塔灿烂一笑，她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发，每当到得意时薇奥莉塔总是喜这么。

“你和Cap达成了交易，要是几十年后他寿终正寝之后真的地狱，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知。”

“啊？”

年轻的姑娘合上书本，小心翼翼地把书籍放回原，相当随意地说：“就像是犯罪学的统计，啊扰犯会更多的选择穿着保守打扮温柔的女，而不是穿着暴、外貌张扬的一样。理非常简单，放在中世纪，一名妖艳的女人贸然闯神父的家，就算她毫无所求也会使神父心生警惕。但要是一位着白衣、苍白孱弱的姑娘呢？至少神父不会睁睁地看着一位良家妇女走投无路吧，古时候的恶就常常用这种伎俩诱惑圣人，效果群。”

薇奥莉塔有些惊讶。尽她说自己会竭力合调查，可现在的薇奥莉塔份，又因为受伤而被路西法封锁了巨大多数能力。薇奥莉塔能办到的，克鲁利能的更好。

“不清楚。”

托尼：“我倒是更好奇……”

托尼算是明白了，既然现在地狱的结构这么像政府门，那换成人间的比喻，薇奥莉塔・莱克特就是被无数民众唾弃的基层公务员，能摸鱼绝不活、天天琢磨怎么混吃等死的那种。

“想夸我就直说嘛，斯塔克先生。”

“我看现在也效果群，”托尼忍不住吐槽，“对方还心甘愿呢。”

没见过你也敢用，可是看来路西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