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没回应。

小的姑娘还是保持着笑容，她怀抱着小麦，像是本没发现加百列神变化一样：“不听，不，我也不知，帮你寻找失踪天使的线索已经是看在你救了斯塔克先生的面上了，我又不是天使，有什么事需要我，你去找路西法商量。”

加百列倒是无所谓：“不要搞砸就好，事实上，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

他在薇奥莉塔的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然后慢慢说：“我会同斯塔克聊聊这件事，有个线人似乎掌握了一分维特集团的线索。”

薇奥莉塔可不会把这话当成夸奖，如果她是天使，还这么撞加百列，可能此时此刻她连灰都不剩了。

薇奥莉塔：“嘿嘿。”

“你还有线人？”薇奥莉塔有些惊讶。

薇奥莉塔：“――不听。”

加百列：“……”

其实她很想问一句，加百列中的这个“他”是指斯塔克先生还是幻视。但是于自保本能，薇奥莉塔觉得自己还是不知为妙。

加百列：“你说什么？”

“你先解决万磁王的麻烦，维特集团的事暂时交给我。”

加百列：“……”

说着他不等

“我是恶呀，”薇奥莉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你还指望我如何解决，用圣光化万磁王吗？”

加百列停了来，他转看向薇奥莉塔：“至于你，先把X战警的事解决了，刚刚结束人类与变种人的战争，不要再因为万磁王的家事和引发变种人之间的矛盾。”

一句“这东西”听得薇奥莉塔浑不舒服。虽然她对小麦的存在也心存怀疑，但显然加百列和她所站的角度有着本的不同。

“不怎么样，”她弱弱地开，“这是阿德里安・维特亲自送我的，我本以为他也在研究天使，但是没有，我只在实验室找到了它和它的同胞妹，都是被法老王亲自藏起来的。”

薇奥莉塔犹豫了片刻，还是回答：“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

“路西法的人。”

说这话的薇奥莉塔可怜又小心，声线几不可闻。看上去很像是在撑，似乎不是为了保护小麦，她早就转跑路或者脆哭声了。

即便加百列不怎么有同心，可他到底是委托薇奥莉塔事，见她这幅委屈巴巴的态度，总算是缓和了神，收起肆意挥散的力量。

“所以，”他说，“这东西就是法老王隐藏起来的秘密。”

“……”还真不见外啊。

她真是小看了加百列的极端程度，平时说话就够吓人了，表态度更是可怕。路西法是怎么和这样的潜在恐怖啊分保持来往的啊。

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似欣赏又似奖励般摸了摸薇奥莉塔的脑袋――怎么就这么喜摸她的脑袋啊！

大概是没想到向来怂怂的薇奥莉塔，竟然胆敢用这幅气和自己直接拒绝自己，加百列着实吃了一惊。他像是不认识般打量了薇奥莉塔一番，几秒沉默过后，大天使陡然笑了声。

“可惜你不是天使，薇奥莉塔，”加百列笑眯眯地说，“不过果然把事交给你是对的。”

大天使几乎是立刻读懂了薇奥莉塔的笑容。他的目光在女孩灿烂又天真的笑脸上停留片刻，然后语气变得极其微妙：“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