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妖孽？”苏嘉珞一脸纯真的表让他为自己的某些龌龊想法到愧疚。

“你跟我说了我就懂。”苏嘉珞虽然不懂纪连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但是她有着一勤奋好学的神，不懂就问的良好习惯。

刘副局长名义上是这个专案组的负责人，可是实际上他不参与这些案的调查，倒不是因为他懒，而是因为他理了大量的文书和协调工作，也正是因为有了他，给潘越减少了不少的麻烦。

从办公室到办公室，潘越都没确保自己三天能破案，没有百分百把握的话，他从来不说，刘副局长亲切地微笑着拍了怕他的肩膀：“小潘啊，这半年辛苦你了。”

“这是我的职责。”

“去忙吧。”刘副局长挥了挥手，纪连转走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他桌的那堆资料上放了一张申请表，似乎是申请外调的表格，他没多言语就

“辛苦您。”纪连动之余有一丝丝不安，不知这种不安是从哪里来的，总之一直压在心里，无法排除。

“郭局长的脾气还是一都没变，别说是你了，他要是发起火来，我的面他也是不给的。”刘副局长笑着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前面的椅：“坐坐坐，破案不是急在一时的事。”

“我们都是过来人，案发生在凌海，固然是我们的职责，但是不是我们的责任。”

“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不懂。”纪连烦躁地挠了一把发，她估计就是真心实意地那么一说，她这样的人不会知什么叫异之间的界限，也不知自己胡乱说一些东西会让一个男人心烦意乱，她就是个直，有什么说什么而已。

“唉……”郭守安先是一声叹息：“老刘，你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潘越了，对于这些老一辈的，他不能什么评断，大家也都各有各的难，他并不是很在意。

“……”

郭守安鼻里发一声轻哼：“你说的倒是轻松，没人要追究你的责任，你说的对，职责，我们办不好案，自然会有能办好案的人来。”

“哦，”苏嘉珞答应的漫不经心，顺手拉了他一把：“回去的方向是这边。”

棒棒糖是香橙味的，酸酸甜甜的气味在两个人之间弥漫，她的唇透着粉的诱人光泽，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结，挪开视线：“就算是对我，你也要防备着，更何况我还是个男人。”

走了大概有一百米，突然发现苏嘉珞没有跟上来，又折回去：“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妖孽？”

“你就全力以赴吧，到时候实在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有我呢。”刘副局长脸上的皱纹在燥的肤上弯折，似乎在讲述着他这些年的辛劳，他笑的和蔼：“有什么事儿我着，你只照自己节奏走就行了。”

凌海区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郭局长、刘副局长、潘越，三个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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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老郭啊，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他这一辈从来没有输给别人过，所以一直都是心气傲的，临了老了老了，还让他把自己的位让给别人，他当然是不愿意的，倒不是贪别的，他就是不服输，可是他自己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了，免不了要仰仗你们这些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