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捧我，你小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一张嘴，我就知你要问什么。”老局长放酒杯往后面靠了靠：“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这里面牵扯到的人太多，你小躁躁，我怕你娄。”

“纪连？你小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你父亲讲起？”老局长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几个月不见，好像瘦了。”

“陪我喝？今天不回去吧？”老局长这辈没什么好，唯独嗜酒如命，但是近些年他不如以前，便也戒了：“你别这么瞧着我，我平时不喝的，今天是你来，破个例。”

“走走走，屋里聊，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

“您老当真料事如神！”纪连笑着举着大拇指。

纪连笑着和他碰了个杯，就着一盘他自己炒的花生米，爷俩儿聊了一会儿闲话，纪连便表明了自己这次的来意：“余叔，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个不之请。”

纪连年轻的时候总会怀疑很多事，例如：警察真的能够惩恶扬善吗？可是后来，他不在去寻求答案。这世间要有光，只要有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那些在阴影里滋生的罪恶或许能够掩盖一时，但总有一日会有人将他们的遮蔽移开，让丑恶在阳光消弭。

纪连神激动，看着老局长依旧是讳莫如深的样，似乎并没有定决定要告诉他：“余叔，我知您不放心我，潘越你总该信得过吧！我可以让他亲自来跟您说明，七年前，纪灵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失踪的，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不是巧合？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不让我参与这起案呢？从我们得到举报电话到纪灵失踪，

“余叔，您应该也听说了凌海的这几起案吧，虽然现在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这些都是暂时的，凶手只不过是在等待新的时机。我们如果不抢在他们前面，后果不堪设想。以前我怀疑有鬼您不信，可是我们最近发现有人在115爆炸案受害者的墓上刻了罗数字，而就在此时，潘越在凌海区警察局的会议室里发现了同样的罗数字，您不能说这只是巧合！”

老局长睛眯了眯：“你是想问七年前那个案吧？”

“没事儿就不能来？”纪连跟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己坐在沙发上，看见旁边桌上摆着他们一家三的合照，心里不觉酸楚。

“余叔，您每次见我都说瘦了，跟我妈似的。”纪连笑着从他手里接过壶来。

老局长家住的僻静，他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上多多少少有些老伤，住在郊区倒是要比市区更加适合调养，纪连来的时候他正端着壶浇花，看起来要比去年神很多，老局长的夫人前两年去世的，走的时候还念着纪灵的事儿，说起来着实让人心酸，他们两一辈都善良豁达，兢兢业业，令人尊敬。

少两代以上都有手的经历，都在码工作，纪连怀疑115案和七年前的拐卖案，这两件事有着某种细微的关联，所以他需要亲自去求证。

那时候他、老局长的儿余波，还有纪灵，三个人同岁，家里关系又好，都是警察局里长大的孩，一起上学一起玩闹，他们两个男孩儿又了警校，所以一直都是好哥们儿。不幸的是，后来余波去了缉毒队，在一次活动中牺牲了，那也是一个夏天，天气同样闷的透不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