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禁？”林钰抿着嘴苦涩一笑，“这是你能到最大的罚了吧。皇了禁，一日三餐不会断掉，夏冬寒，都会有人伺候着，对不对。”

林钰脸上几分疑惑。她用手撑住床，慢慢坐了起来。李律趁势抬手，在她背后了一个枕。

“是，”李律，“一应供给，并不会减。”

林钰果然停了拳，只是脸上的泪，开始肆无忌惮了来。

“而且，”李律看了看窗外，淡淡：“你忘了二皇虽然杀了你的丫，你们

“送去大明，关了禁。”李律。

李律把杯放回桌案的手一滞，淡淡：“死掉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拳捶着床沿，“皇室成员杀个丫，是不是就像蹄踏草，可以了无痕迹？”

许是觉到这一阵清凉，林钰在咳嗽中微微睁了睁。先是充满疑惑地看了看，接着转过来看向了肃王李律。

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什么激的绪。

第一百七十三章形势不同

李律神黯淡，任她捶了几，开：“小心牵扯住伤，你便活不成了。”

林钰咬了咬唇，李律立刻从旁边桌案上取一杯来。

声音响亮，不像生着病。

安静的肃王寝殿，窗棂上覆了一层细竹，用来让室温度降低，顺带遮挡光线。

她没有客气，微微侧了侧，歪着把那喝了。

李律清冷的声音传来，“怎么什么？本王在救你的命。”

“好，”林钰叹了一声，“好，”她乌漆漆的黑睛看着他，终于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来，“他衣无忧，可是芳桐死了，芳桐死了！”

“咳咳……”

听到这声咳嗽，坐在床边的肃王抬手把手背在林钰的额上，停顿片刻再放，探手从旁边的盆中拿一块巾。单手拧了一，轻轻敷上她的额。

林钰抿了抿嘴，苦笑一声，“那便有劳了。”

你是在说自己的侄吗？

“怎么……”她神错愕，眉微蹙，忍着疼痛问了一句。

……

这一次李律慌了神，随便抓了巾递给她，勉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凶，才开：“实际上关押二皇去禁的事，也是皇帝裁断的。就我本人来说，其实认为不应该关。”

不应该关吗？

这倒不像他一向的态度。

然青白一片。

林钰睛微微闭了一，神哀伤又倔，接着开：“那么二皇李畅，怎么样了。”

……

虚弱的咳嗽声从寝殿安置在房屋南侧的罗汉床上传来。

“生着气吗？”李律低看她一，“你还发着，生气可不好。”

“不是偏袒，”李律，“你听说过烈火烹油吗？如果不懂，那么知捧杀吗？放任他们肆意妄为，放任他们藐视法度，等到他们彻底烂掉，再一举除，无疑才是最好的办法。”

捧杀？

“请问殿，”那让她得了些力气，看向他：“林府的丫芳桐，怎么样了。”

到底是自己的侄，便如此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