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xia次?”霍振北问dao。
“没有,没有,没有xia次了。”晏姝赶紧应dao。
霍振北有些满意的dian了diantou,但目光接chu2到晏姝和刘安有些过分近的距离后,又用比刚才更冷的语气dao,“你不是要找你爹吗,现在还不过去?”
刘安似乎对霍振北冷淡的语气完全没有察觉,听到他这话,就立即站起shen来跑到刘方平屋zi里去了,甚至也没有跟晏姝打个招呼。
晏姝也没想到这孩zi会是这个反应,一时之间目瞪kou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时霍振北在一旁语气凉凉的说dao,“你看看你哄着人家半天,人家有半分领qing吗。”
对霍振北这种不时放冷箭泼冷shui的行为,晏姝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她辩驳dao,“我也不是非要他领qing的啊。”
她说完又嗔了霍振北一yan,“再说,你不要这样吓一个孩zi,他还小呢。”
“小?他哪里小了,十二三岁的人该独当一面了。”霍振北语气带了dian不屑,几乎要说chu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怎么怎么样了的标准句式了,不过他想了一xia自己十二三岁时的事,发现年代遥远,不太想的起来了,于是才作罢。
晏姝却是因为霍振北这话才想起来霍振北似乎也比这个孩zi大不了几岁,都怪他平时给自己的gan觉都是一副比自己还大不少的样zi,久而久之,他就总忽略了yan前这人比自己还小的事实。
这么一想,晏姝觉得自己莫名的生chu了一种罪恶gan,重新抬tou看向霍振北的yan神中也带了一种几乎母ai的光彩,她那满脸的chong溺似乎在说,“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霍振北被晏姝这晏姝看得莫名的觉得浑shen不对劲,他咳了一声有些别扭dao,“别人家的孩zi有什么好带的,你要是实在喜huan,不如给我生一个带。”
说到生孩zi这个事晏姝还是有些害羞的,她跺了一xia脚,脸有些红的说dao,“你,你瞎说什么呢?”
话是这么说,但晏姝心里却突然想起,从去年他和公zi在一起后,公zi要她的次数几乎算的上是频繁了,而且事后他们也没有吃过什么避zi的汤药,她甚至有一段时间都特别担心怀孕,但到现在为止她的肚zi却没有半分动静。
自己每次来月事都特别难熬,据说这样的人是gong寒,不好生养,自己难dao真的……
想到这里,晏姝刚才还有些泛红的面颊一瞬间就白了,她咬着唇,有些想问一xia霍振北,但是又不敢问。
自己这shen份原本嫁给霍振北就有些不匹pei,若是,若是真的zi嗣艰难,自己怎么还有脸让他娶自己。
霍振北这话原本只是随kou说一说的,以他现在的年纪他并不想要孩zi,何况这几年若是一直外放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要孩zi也不适合,所以他除了第一次的意外之外,后面只直接让大夫pei了要给他吃的,但是却没想到,这女人现在会是这种反应。
他眉tou紧蹙,有些担心的问dao,“你怎么了?”
难dao是不想给自己生孩zi?
一想到这种可能xing,他的心qing一xiazi就恶劣起来了,自己暂时不想要和对方不想给自己生,这完全是两回事。
因此在晏姝摇tou之后,他语气有些沉的问dao,“难dao你不想给我生孩zi?”
晏姝赶紧摇tou,“没有,我自然是愿意的,可是……”
晏姝说到这里抬起tou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