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沈盼有些犹豫。

俞显，又说：“赵文扬的事……”

她知他中的荣耀指什么。之前他已经快成功了。如果她没有死，他会给她皇后之位。可是……真的位极紫，她反而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心所随地事。为国母，她必须成为天女仪范。以这样的份经营柜坊、商行是难以想象的。

俞显一声叹息，没有再劝。不真相如何，苏曜和赵文扬这个结怕是很难解了。最后他只是拍了拍苏曜的肩，说了句：“好自为之。”

苏曜顺势将她揽在怀里，换上轻快的吻说：“只剩我们俩了，这想怎么亲就可以怎么亲了。”

“我不是在这里吗？”沈盼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不是梦。”

事不宜迟，第二天他就走了。临走前沈盼得知他会回兖州，又托他帮忙给陆仲带信。她嫁给苏曜的事，总要第一时间让舅父知。且以苏曜的现况而言，她一时半会回不了徐州，那边的生意也需要她一定安排。俞显答应了，接着又提和苏曜单独聊几句。

最后沈盼摇了摇，轻声说：“我只希望这乱世能尽快结束。”

沈盼只上了他的当，将他推开，自己转房。

也许苏曜是最终的答案。正如他几年前说的，想要战乱停止，要么各方势力达成均势，要么有者现，重整山河。均势也许能够达成，但会非常不稳定。稍有变化，便有可能重启战乱。后者显然

“我会赢回来。所有的荣耀都会属于你，我也只给你。”他额贴着沈盼，畅想将来君临天，她与他并肩而立，与他共享这山河万里的景。

手上细腻而温的让苏曜满心柔。他将她抱了起来：“阿沅，我会东山再起。”

“嗯。”她应声。

长久以来的期待成了真，反倒有种虚幻。他生怕自己有一天会突然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场妙幻梦。成婚不过短短数日，他却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次深夜醒来，意识地第一个动作总是伸手去够沈盼。确认她还在自己边，他才能再次放心睡。

俞显离开后，沈盼走过来，主动握住了苏曜的手。她不知俞显和苏曜说了什么，但是他的表她都看在里。

“怎么了？”苏曜看她的迟疑。她还是不相信自己吗？

俞显忍不住翻了个白，这两人现在肉麻得简直没法看，还是趁早开溜算了。

苏曜笑着追上来，在她耳边说：“阿沅，我总觉得这几天像梦一样。”

活了两次，也经历了两次乱世。如果说第一次还只是惊惧与厌倦，第二次就只剩了悲悯。这是她愿意付无数时间与力解决民问题的本原因。她不想再有饥荒，不想再有战火，也不想再有离失所的百姓。但是武宁已经是她的极限。除了兖海因与武宁的联盟份受惠，她似乎无力再一步。

苏曜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两人走到一边，不待他开已主动说：“夫放心，以后我一定多为她着想，好好对她。”

听到这个名字，苏曜神微冷：“我知夫与他关系密切。不过这件事我认为夫置事外比较好。他这次退兵，我的损失尚在其次。死了那么多将士，我不能不为他们讨个公。还请夫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