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打开,见是几张柜坊的凭帖,有些不解:“这是什么?”
“我算你。这是分红。”钟定回答。
“凭帖,拿着就可以去柜坊提钱。”
“看来这船运生意你经营得不错。”苏曜看来颇为欣。
“儿,”钟定小心翼翼地问,“五年前,你为什么离开徐州?”
五年前钟定还是个壮汉
,现在竟然连肚腩都有了。
“还不是你主意得好,”钟定喜气洋洋地回答,“现在大大小小的船加在一起,快有一百艘了。从南到北,
河到外海,哪里都有我们的船。”
产的布匹需要运往各地,又要从外地购买谷
,这都需要有人运输。苏曜正是看
这一
,才让钟定经营经营船运生意。他是最早经营的人,又与陆家颇有渊源,几年来生意兴隆,船队也上了规模。
五年前苏曜突然来找他,交待他经营船运生意后就离开了。之后有两三年都没有他的消息。再听到他的名字,是蜀中骄兵变乱,蜀地陷混战。那时苏曜在宋州的几场战役已渐渐为人所知,又刚好在蜀地徘徊,于是被蜀主延揽,参与平叛。苏曜善战,只用了两年就结束了混战,并且重新整编了蜀中的军队。可是这时,他又面临了另一个问题――功
震主。他
现在徐州前,
说起生意,钟定便若悬河,
本停不
来。他兴奋地拉着苏曜在自己的大宅逛了一圈,又细细说了这几年的各种
展。过了大半个时辰,他才停了
,拉着苏曜去厅上坐。
一厅堂,钟定便找来一名家仆,吩咐了几句。家仆领命,退了
去,不多时重新返回正厅,手上多了一个木盒。
前世友人早早阵亡,这一世却是家业兴旺。就凭这一,也不枉他重活一遭。
苏曜推回去:“无功不受禄。”
这青袍男正是苏曜。走
大宅的人则是钟定。
是想起来看我了!”
苏曜打量一阵钟定,微微一笑:“怎么胖了这么多?”
钟定挠着,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忙生意嘛。疏于练武,可不就成这样了。你倒是没怎么变。”
苏曜笑笑:“不用为我担心,我自有计较。”
钟定瞧着好友,言又止。
“怎么无功了?”钟定急了,“没你主意,我怎么会有今天?再说以前在战场上,没你护着,也许我早死了。光我这条命,你说值多少?这是你应得的,一定要收
。不收我翻脸了啊。”
苏曜知钟定真会和他急,便没再推辞。
苏曜看他的心思:“想问什么就问吧。”
钟定看他收了,松了一气,这才说起别的话题:“蜀中的事我听说了。有用时求你敬你,没用了就一脚踢开,简直他妈的不是东西!
儿,你也别回那边受气了,过来和我一起
,不比蜀中差。”
苏曜失笑:“我知这是凭帖,我是问你给我
什么?”他低
看一
,又加了一句:“数目还不小。”
钟定接了盒,亲自交到苏曜手上。
苏曜离开徐州前,与钟定见过一面。他建议钟定在战事结束后退军队,经营船运。苏曜
光很准。几年前徐州的苎布名声大噪,那以后销路一直不错。陆仲也鼓励农
广种桑麻。由此武宁数州的染织业日渐兴盛。徐州更是成了此地的转运和商贸中心。